子睿點點頭,一把將那五根斷指抓了起來往鳳瑾元臉上扔了去。
鳳子睿沉聲道:“你二人隨何管家往鳳瑾元房裡走一趟,就說本少爺在這裡等他,讓他過來。他若稱病不來,那你們就把他給抬來。不是說鳳瑾元身邊有千周的暗衛麼,不脫手便罷,一旦脫手,那就剁了他們的手指給我送來。”
血腥之氣撲鼻子而來,鳳瑾元到也冇有多驚駭,隻是難以置信地看著子睿,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姚氏一愣,下認識地反問道:“你在說甚麼?”
子睿指著她,目帶凶光:“你到底是誰?你底子就不是我們的孃親,我們的孃親說話向來都是柔聲細語,對我和姐姐都是一樣的體貼珍惜。在西北的時候,村長給了她碗麪湯,她本身一口都捨不得吃,卻給我和姐姐一人平分了一半。阿誰纔是我的母親,而你,究竟是甚麼怪東西?”
“不,你不能。”鳳瑾元額上盜汗都冒了出來,下認識地就想喊暗衛,可又頓時想到子睿跟千周人的深仇大恨,伸開的嘴巴就又閉了起來。
這殘暴又血腥的一幕被方纔走到門口的鳳粉黛給看了個正著,她見了鬼一樣失聲驚叫,隨即嚇暈了疇昔。
鳳瑾元一下就被她給說醒了,是啊,現在鳳子睿還冇有長大,他就已經鬥不過鳳羽珩了。堂堂一品大員啊,一年多點的時候,竟生生被鬥成了一個餵馬的,真是天大的諷刺。
子睿眼一亮,再看向鳳瑾元的眼神竟然就放了光。那光彆人不覺如何,倒是把個鳳瑾元給看得毛骨悚然,他強撐著身材的疼痛今後退了退,終究開口道:“你要乾甚麼?我是你爹!”
可姚氏到底是他生母,他縱是心頭有恨,也做不出那等大逆之事。可這股恨意老是得宣泄出去,這時,忘川不曉得從那裡拿了一把匕首出來,遞到子睿麵前,再往鳳瑾元那處一指,道:“少爺要報斷指之仇,這個禍首禍首如何能夠放過?”
姚氏被他嚇得半天說不出話,在床榻上哆顫抖嗦直顫栗,可子睿卻已然冇了半點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