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本來感覺她哥哥砍鳳羽珩砍得很過癮,但現在見鳳子皓竟然把沈氏的棺木都給砍壞了,還撞翻了香案,香都斷了一地,她的心一下子就擰結起來。到底那棺木裡裝的是他們的親生母親,沉魚衝上前去禁止子皓持續發瘋,卻不想,那香案翻倒後,燃了一半的白燭點起了靈前白布紮成的孝花,驀地火起,刹時就燎燃了沉魚的裙子。
玄天華把話接了過來,聲音仍然馴良,意義卻跟玄天冥如出一轍:“將來的禦王妃遭受刺殺,這事兒剛好被本王撞見,晚些時候進宮時定會與父皇提及。”
玄天華耳朵尖,竟將這話聽到,然後看著還坐在地上的沉魚奇特隧道:“為何不能讓本王看到你的臉?”
鳳羽珩也跑過來,狀似體貼腸問著沉魚:“大姐姐,你如何樣?”然後也往她眉毛上看了一眼,神采比那丫環還誇大:“這……大姐姐你毀容了!”
鳳羽珩點頭:“一根毛都冇剩。”
鳳羽珩從速開口道:“不成能!父親如何會將祖母也推到前麵?祖母這麼大年紀了哪能捱得了你那一鞭子?玄天冥,就算我父親要如許做,我也毫分歧意!”
老太太一聽這話,腦筋嗡嗡地就炸開了,就感覺彷彿是光陰輪轉啊!死了一個沈氏,可她生的兒子倒是乾出了跟她一樣的事!
鳳瑾元從速向兩位皇子告饒:“請兩位殿下必然息怒啊!臣的兒子剛失了母親,他受了太大的刺激,這才情感失控,並不是真的要刺殺他二mm呀!請兩位殿下明鑒。”
鳳府世人此時終究反應過來給兩位皇子存候,紛繁下跪施禮,玄天華抬了抬手:“都起吧,本日本王是與皇弟來鳳府記念,不必拘於這些虛禮。”
鳳瑾元也重視到沉魚被燒光了眉毛,卻冇問沉魚甚麼,反到是轉而問了鳳羽珩:“你有冇有體例能讓你大姐姐的眉毛再長出來?”
鳳羽珩要躲子皓這類混亂劍法的確太輕易了,隻是當著這麼多人,明顯是鳳子皓欺負她,她可不能讓大師都感覺是她在欺負子皓。因而踉踉蹌蹌地,躲得非常狼狽。
鳳羽珩一邊躲一邊叫道:“大哥哥你這是乾甚麼?母親是病死的,與阿珩有甚麼乾係?”
“哼!”玄天冥嘲笑一聲,“鳳大人還真是風趣,本王幾年以後就要與你成為親戚,按理說還應當叫您一聲嶽父。但將來的嶽父您這模樣奉迎本王可就有點過分了,如何能總把摯親之人送來給本王練習鞭法?”
這邊剛把人請出去,靈堂裡,鳳子皓已經舉著劍將鳳羽珩逼到了棺木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