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錦心和鄭氏害死了我的元兒,我要殺了她們,我要她們償命!”邱氏歇斯底裡喊著,猖獗的想要擺脫年元瑤。

“回稟老夫人,鄭姨娘惦記大夫人的傷勢,特地送來良藥,哪知大蜜斯冇拿穩,撒了藥汁,毀了鄭姨娘一番情意。”一旁,郭嬤嬤上前一步插話道。

徹夜,她也恰是因為如此,翻來覆去睡不著,纔來了這碧落院裡。

“掌家之權,哪有那麼輕易,鄭氏的孃家,本就是這皇城中,最大的商賈,家纏萬貫,氣力薄弱。並且我還傳聞年錦心和嘉王走的很近,年錦心十有八九是要嫁入嘉王府的,到時候鄭氏的氣勢隻會更放肆。”

年元瑤聞言,眼內規複了一貫的靈動與滑頭,“這鄭氏給的藥,確切都用了最上乘的藥材,可恰好這女人的心是黑的,在這些藥材裡,添了一味天南星。”

不知是不是心中信了些許那羽士的話,現在她看年元瑤,倒是有那麼幾分紮眼,明顯是護國公府最高貴的嫡女,卻活的如此謹慎翼翼。

年元瑤見話題轉向了本身,麵露一絲的驚駭,咬了咬下唇,看了眼大哥夫人,又看了眼鄭氏,隨後垂下眼,低低的道,“回祖母,是,是元瑤本身不把穩,孤負了姨孃的美意。”

“呀,鄭姨孃的手背如何紅了一大片呀,另有些腫了?”年元瑤忽的驚呼一聲。

“你就一點兒都冇被火傷到?”大哥夫人驚奇。

大哥夫人點頭,“不必了,我另有幾句話要和她們母女說,你先歸去吧。”

“第一步,拿回屬於你的掌家之權。”

鄭氏趕緊點頭,賠上笑容,“老夫人,這說的是那裡話,你定是曲解了。”

“你是誰?”邱氏俄然怔怔的睨著年元瑤。

“我乏了,先歸去歇息了。”大哥夫人未免年元瑤母女狐疑,冇有過量逗留。

“你不是我的女兒。”邱氏望著年元瑤的眼神裡,非常的肯定,“你說,你到底是誰?”

郭嬤嬤神采一凜,曉得這老夫人不好對於,趕緊走了出去,一下又一下的打著本身耳光。

這十五年,她每日與女兒為伴,她的女兒一來不會醫術,二來決不是這派勇敢又機靈的性子。

“你剛纔為何用心撒了鄭氏的藥?”床榻上,將剛纔統統儘收視線的邱氏開口。

鄭氏話畢,看向年元瑤,“元瑤,你說是吧?”

“八字都冇一撇的事情,邱夫人你又何必拘在內心?”

鄭氏分開後,老夫人坐了下來,淡淡蹙著眉頭,道,“你們母女,是如何逃出那火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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