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口咬下帶有果醬的部分,彷彿秉承著吃東西時絕對不說話的原則,白一泉看著她漸漸悠悠的吃下一整塊三明治,才悄悄的哼了一聲:“能夠。”
“咳咳,那次是不測。”格雷格說道,“身為二組組長,我當然要保持必然的奧秘感,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彆看著我?我不想讓人曉得學院二組的組長竟然和一個每天早退的逗比有友情。”
“你他嗎的不看我如何曉得我看你。”
“格雷格,你如何又換了個麵具?”赫爾墨抬高聲音問道,“並且好醜。”
想想就感覺不寒而栗。
好吧,反動失利。白一泉的笑容僵住了,因為阿妮抱起了木桶,回身就往二樓出去,明顯不想給白一泉再次策動打擊的機遇了。比及阿妮分開了一樓的時候,單獨坐在沙發上的白一泉糾結得直撓頭。
“終會有如許一天的。”赫爾墨低聲道,“【我們都是神的孩子,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殺死父親】。”
如果把人生看作一個RPG遊戲的話,白一泉感覺本身的魅力屬性應當是負數。不過一想起連葉知凡那樣封麵男模一樣的大帥哥還是在女孩麵前說不上幾句話,白一泉的內心便豁然了很多。
比及光芒散去的時候,圓桌中心呈現了一個身穿白袍的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