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叔,要不,你先坐下歇會兒吧?」墨蝶柔聲地勸道。
「這是鑄房」他一麵清算著器皿,一麵說著。
且說這於正已經昏倒了將近六個時候,這六個時候內,墨峰、墨蝶連個眼也不敢眨一下,深怕稍有一點失神,便會前功儘棄;而一旁地白世常,則長立待命,嚴峻之情,亦不亞於二人。
「老…老伯,墨蝶,墨蝶還好吧?」於正體貼腸問道。
隻聽得「簌」的一聲,一隻金針不偏不倚地,朝著那人腦門一飛,他立時手麻腳軟地倒了下去。
這屋裡實在空無一人,而墨峰此時可還在鑄房內呢!
墨峰半眯著眼睛,娓娓道來,說得煞有其事似的。
「你小子是不是在想,自至島上以來,足不出戶,決然不成能與彆人樹敵?隻怕這中掌之事,還多少與老夫脫不了乾係?」
「小蝶,妳從速清算清算,馬上回家一趟」
「先莫要多問,照爺爺的話去做!」
「成了!」墨峰大籲了一口氣,畢竟年齡的乾係,加上天生予能上遭到地限定,藥膳一脈於內力上,並不如閱能、降靈二宗,而於「氣」的緊密利用上,卻又不如匠、解二宗,再加上這十二竹心譜琴之法,他也隻曾於古籍上看過,這對他來講,可還是頭一遭。
「嗬,你說甚麼,老夫是不太懂,但你是背心中了或人一掌,此人功力頗深,且掌法高深,你小子掌氣入心,而未死全,自是老天以為你小子命不該絕!」
「蛤?」於正起先腦筋有些昏沉,此時方想起,最後他但是奉求墨蝶帶他偷溜出來,且他自來到這裡以來,足不出戶,又怎能與人樹敵?如果歸根究柢,若不是他墨峰將他給關了起來,或許他也不會平白無端的,在阿誰時候點遭人誤傷,起碼他是這麼以為的。
隻見墨峰的手指隔空位或推、或拉,如無形地穿針引線那般,現在已到了最後縫合氣絲的關頭;他每一次的推拉,十二隻紫葉竹心,便燈芯飄忽,彷彿真有甚麼東西,從於正的體內被抽了出來;待到了屋外雞鳴,於正那冰冷地身軀,才逐步有了一絲赤色。
「好吧」墨蝶固然不明以是,但還是乖乖照做。
「記取,回屋裡後,聲兒可不能太小,另有,這藥單…必然要記著啊!」墨峰再三叮囑道。
「老伯,那,那天上人,真住在天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