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什,甚麼?」

「是!那,那麼師父,我的予能是…?」

「甚麼幾點不幾點?方纔雞啼已過,還不給我利索點!」說著殷不二又是一腳。

「彆急著給我扣大帽子」殷不二輕視的笑了一下,緊接著說道:「予能普通而言,共分四色,彆離為紅橙綠藍,又依其氣流利用之特性,分為”締造”與”分化”二支脈,在鄙人看來,這本就是係出同源,為此而將之分化為二,實為多此一舉!簡言之,予能光為”紅”者,所產生之氣能具緊縮之特性,故修此道者,須達”化境”之地步,將氣能高密度緊縮後,予以施放,而先人依其氣流利用之法,分為”武”、”氣”之派;”橙”光者,所產生之氣能質地較為詳確且緊密,然因為其緊密,其本身予能所產之氣能量亦起碼,故”匠”、”解”二門操縱其特性,於藝品中製造”迴路”,而將氣流注入後,負氣流自行流竄,相互暢通與碰撞後,減少氣能之耗損,已達運轉之最大服從」

「(呿!繞了一大段,本來是在吹噓本身)」

較上乘者,乃透過肢體之碰觸,便可由此而觀之,而最上乘者,僅將氣能凝集雙眼,便可知其予能,要曉得,妙手過招,分秒必爭,失之毫厘,便即差之千裡!這代輿島上,添上鄙人,也不出五人精通此視能之法」

「那我的予能呢?是甚麼色彩?」於正一問完,他旋即想到在予能祭上,看到那六個審官模樣的男女,對著少年男女們撒下一種粉末,口中唸唸有詞,瞬息便包覆著五顏六色的予能光,墨蝶說過,那粉末,是一種朝生夕萎的花朵。

於正不情不肯地爬了起來,一麵思考著雞啼是甚麼時候,四點?還是五點?歸正不管幾點,這對一個剛滿二十歲的大門生來講,都太不成思議了!這個時候,要不是剛從夜店搖搖擺晃地走出來,籌辦草草塞兩口早餐、歸去補眠;如果普通一點,好歹也是淩晨一兩點,剛從呼喚峽穀返來,少提及床也是驅逐中飯,他俄然記念起在墨家摔斷腿,不分日夜地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有她顧問起居的日子。

殷不二白了一眼,續說道:「你說的但是物能?」

「玄色」

殷不二一個響頭說道:「甚麼你你我我的,先前禮數文明之彆,鄙人可不與你計算,現下既已稱我一聲師父,便須按我的脾氣和端方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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