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正隻感覺有些頭昏腦脹,現下連誰想殺他都還冇能肯定,而少司命又是何人?若真要殺他,那又何需求救他呢?
隻聽得「簌」的一聲,一隻金針不偏不倚地,朝著那人腦門一飛,他立時手麻腳軟地倒了下去。
「因為這結界是當初神仙親身設下的,幾百年來,添上你,也不過就五位天上人誤入,據史載,要穿越這結界,需求破鈔強大的精力力;曾有一名金髮碧眼的天上人,說著古怪的說話,其聲時而揚、時而抑,好似自成一家,但卻連當時最賅博的司命大人,都冇能曉得!隻怕是穿越告終界,遭到了神仙的獎懲吧?」
「但是…」
「老夫的話,就說到這裡了,算了算時候也差未幾了」墨峰清算了行囊,便欲拜彆。
於正話還冇說完,女孩便朝著亮光處進步,臨走前,她轉過身來,暴露一抹耐人尋味的淺笑,便完整消逝在光芒中。
「老夫又為何要騙你?若不是老夫及時以這”十二竹心譜琴法”,將你體內掌氣疏導,由皮孔循序散去,隻怕你早已命赴地府了!」他頓了頓便接著說道:「你莫要怪老夫先前將你囚於屋中,這是獨一能保全你性命之法」
「先莫要多問,照爺爺的話去做!」
這屋裡實在空無一人,而墨峰此時可還在鑄房內呢!
「看來真如少司命所料」墨峰一麵說道,一麵將探子給拖進屋哩,換上了於正的衣裳。
「好吧」墨蝶固然不明以是,但還是乖乖照做。
「算你小子另有知己,放心吧!他是老夫的孫女,天然是安然無恙!」
「是,爺爺」墨蝶嘴上雖承諾著,卻歉然地看了他一眼。
隻見墨峰的手指隔空位或推、或拉,如無形地穿針引線那般,現在已到了最後縫合氣絲的關頭;他每一次的推拉,十二隻紫葉竹心,便燈芯飄忽,彷彿真有甚麼東西,從於正的體內被抽了出來;待到了屋外雞鳴,於正那冰冷地身軀,才逐步有了一絲赤色。
「哦…謝,感謝」於正見他這副模樣,大抵也猜著了是他救了他一命,但他仍不住地自言自語思忖道:「不過,我是為甚麼昏倒呢?是先本性心臟病嗎?還是遺傳性隱疾呢?」
約莫過了一個多時候,墨蝶才輕裝而去,冒充左回右顧地鬼祟拜彆。而此時,屋外伏著的三人,打了個暗號,一人便輕巧地拜彆,而第二人便尾跟著墨蝶,最後留守的那人,便躡手躡腳地在屋外張望,想一窺屋內的氣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