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剛一停到總部大門外,站崗的兵士就走了過來,他端著機槍,直接對癮君子打了一個停下的手勢,然後厲聲道:“這裡不讓泊車,快開走。”
他的身邊站著一個身著戎服,麵孔俊朗的年青人,對方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邊,打量著白少羽等人。
“哎!之前我在龍組的時候,除了履行任務以外,偶然乃至一年半載都無事可做,自從跟了你,我還真明白了甚麼叫做忙,一千萬有點少嘍。”癮君子抱怨著說道。
“老闆,我們用甚麼身份見杜薔薇的父親?”癮君子問道。
“你就是白少羽?”男人將領帶繫好以後,率先開口問道。
白少羽實在也想到了這一點,但此次出來辦的是私事,總不能老拿著龍組的身份去做事,他已經給師父惹了很多費事了,想了想道:“看環境再說吧。”
看門的保鑣員較著被說的一愣,他當保鑣員好幾年了,還從未見過直接要見司令員的,高低打量一下三人,並不像肇事的老百姓,何況普通肇事的都會哭喊著說我要見你們帶領如許的話,反觀這三人,衣冠楚楚,提及話來也充足專業。
一個多小時後,車子開到了昆明北京路上的省軍區總部,這裡地處昆明市的市中間,不過軍區總部的四周,除了室第樓以外,冇有任何的商戶,可見這總部的嚴肅。
“你要說的事情我已經曉得了,黃浦市的警方已經給我打來了電話,我問你,你憑甚麼擅作主張,不讓警方第一時候告訴我?”杜一飛冷聲說道。
“哼。”杜一飛悄悄一哼,漸漸的轉過身,深色的皮膚,剛毅的臉龐,倔強的目光,讓人寂然起敬,隻要那有些發白的鬢角,傳染著一份滄桑。
“軍區的司令員,都是很有脾氣的,我們如許疇昔,跟他說他女兒失落了,估計不會給我們甚麼好神采,乃至把我們關起來也有能夠。”癮君子道。
白少羽眉頭一皺,阿誰黃石還真夠操蛋的,大要上承諾的好好的,背後裡竟然打來了電話,如果這事本身告訴杜一飛,對方估計也不會活力,現在可好,完整說不清了。
“製止費事,我們還是用淺顯朋友身份吧。”白少羽說道。
癮君子將車停在不遠處的路邊,然後三人下車又折返回了總部大門,保鑣員有些討厭的看了一眼幾人,指著他們泊車的處所道:“前麵也不能泊車,另有軍區總部,不接單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