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下去不可,科潘的盾牌很快就會被他打爛。冇有盾牌,麥加就隻要死路一條。
然能符筆從他鮮血淋淋的手指間滑出。慢悠悠地滾向阿丁,直到停下。
擊中懷赫特腦門心的,恰是那枚被麥加偶然中翻開的元素盾。
懷赫特詫異地發覺,白霧環繞的元素盾牌上開端結冰,冰絲密密麻麻地爬上了盾牌開裂的裂縫,連同那些鑲嵌在盾牌上的水晶也被冰雪緊緊封住了。
冇有人能夠隨隨便便感到到神之烙印,除非,那小我體內已經呈現了近似神性的嗅覺,能夠在能量瞬發之間精確無誤地洞悉到“胎記”所埋冇的位置。這明顯不是那笨伯小子能夠做到的,他體內的元素能量七零八落少得不幸,底子不成氣候,但是,他手上的那枚元素盾牌卻不成小覷。
生為兄弟,死為兄鬼。
“這還用問麼,你是元素師,我不跟你鬥,跟誰鬥?”
“我還不想那麼快死啊!”
…… ……
麥加的手指俄然間摸到了一塊冰冷的硬物,是蒙河的查羅水晶!他立即靈機一動。
“第一回合,我還活著,算不算打個平局啊?”
“不準!不準!不準指甚麼指!……”
或許,阿誰盾牌就是他的東西,那臭小子必然是在半道上撿到了,便歸為己有,冇錯,必然是如許!
科潘的盾牌精確無誤地擊中了正想置景寒於死地的火神的腦袋,並且,還把他四仰八叉打倒在地,半響都冇能爬起來。
緊接著,那臭小子被燒焦的頭頂上冒出了一團古怪的白霧。
阿丁的話言猶在耳。
“阿波羅!”
麥加聽不見度恩在說甚麼,也看不見景寒身上的火痕,但是,那一刻,他卻從這連續串狠惡的鬥法中俄然復甦了過來,本能的反應,就是把手中、科潘的那枚元素盾牌給扔出去,乃至還冇來得及對準目標,他就把盾牌給扔出去了。
“這可由不得你,有甚麼渣滓本領,快點耍出來!歸正遲早都得死!”
他忘了這裡是索馬島高加索山的天界,他的元素師兄弟並冇有死在這裡,他獨一留下的就隻要符筆上的那株害羞草,他親眼瞥見阿波羅在殺死他以後,用太陽之眼焚燬了他的人身,還試圖奪走他的靈魂,但是,在那一刻,他俄然消逝了。
懷赫特等得很不耐煩,正籌算直接脫手滅了他,忽見那小子兩隻臟兮兮的鼻孔從盾牌的邊沿處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