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
“很多,光你父親找到的就多達二十五處,索馬島是東南亞間隔你們比來的一處。人神鴻溝,是神界和人界的出入口,普通都會有一個駐守神長年隱居在那邊,確保神界和人界互不滋擾的均衡,你們已經見過伽德勒了,他就是索馬島入口的駐守神。”
“你的說法和我父親的闡發不謀而合。”
“彆那麼大聲,好吵。”
“說完了就跟我出來,我有新的發明。”
雷漠自顧自回身。
“窩了一全部下午,有冇有甚麼發明?”
“你的意義是,他曉得偷闖人界禁地的神,會威脅到我的性命?”
“這幅畫,名叫‘普羅米修斯的災害’。普羅米修斯是愛潑特斯的兒子,傳說中最有聰明的神之一,被稱為先知者。在古希臘神話中,他纔是人類最後的締造者和庇護者,因為不謹慎觸怒了新神祗族的魁首宙斯而被封閉在高加索山上,蒙受禿鷹啄食的獎懲。你看這幅畫,普羅米修斯被惡魔的鎖鏈捆綁在山頂上,你不感覺這座山頂很眼熟麼?”
度恩一覺醒來,發明太陽已經下山了。寢室裡的窗戶被關上了,窗簾也放了下來,客房裡的小壁爐生著火,地上、床鋪上、沙發上都添上了毛毯,酷寒的冬夜再次來臨。度恩找了一圈,二樓的主臥、客房裡都不見雷漠的身影,因而,他穿上阿諾幫他籌辦好的羽絨衣和雪地靴,下樓去。
“能不能幫我奉求奧格,我想再見一見伽德勒。”
“你是他的助手,你應當最清楚,我父親周遊天下,大要上是探險考古,實在,一向都在尋覓人神鴻溝的蟲洞,是麼?”
一樓客堂裡的爐火比較旺,度恩聞到一股烤番薯的香味,他走到壁爐前麵,扒開柴炭,火堆裡公然埋了很多用鋁箔包裹好的小番薯。雷漠也不在客堂裡,度恩不由又擔憂起來,他裡裡外外檢察了一遍,還是不見他的人影。
“這個題目,或許我能夠答覆你們。”
度恩俄然語斷。
“甚麼話?”
“既然如此,偷襲肖俊母親和雷漠的神,又是如何突入人界的呢?”
“剛開端,我也這麼以為。你還記得在奇蓮讀奧秘史學課的時候,愛修覺把希臘神話的汗青分為舊神祗族譜和新神祗族譜兩個部分來講授,按照新神祗族譜的描述,以宙斯為首的十二主神都居住在神界的奧林匹斯山上,以是,我天然會遐想到索馬島的雪山很能夠就是人間的奧林匹斯山,神能夠自在來回人神兩界,乃至隱居在這裡,就像伽德勒那樣,但是我們卻冇法收支神界,除非能夠找到肉眼看不見的阿誰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