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3月18日。”
“何敏修!那是我母親名字拚音的第一個字母。”
“也就是說,她推測父親終究還是會把我送到奇蓮奧秘學院去。”
“這張不是西藏唐卡,而是西蒙唐卡。”
老闆打斷了度恩的話,他永久都不會健忘這行數字。
“這幅唐卡所繪畫的圖案,彷彿和傳統的西藏唐卡略有分歧。”
老闆把度恩手中的畫卷翻了個麵,手指向畫紙後背的左下角,那上麵有一個淡得幾近已經看不見的羊毫印跡,老闆拿來一個放大鏡,遞給度恩,度恩把它對準了那小小的,即將被光陰完整抹去的筆跡:h.m.x.
“上麵彷彿另有一排數字,但是,時候太久了,已經看不清楚了……”
“老闆,你真的熟諳我母親何敏修?”
“竹廟街的唐卡畫商,冇有人不曉得你母親,敏修是我們這裡最好的保養修複師,任何腐壞得不成樣的古畫,隻要到了敏修的手裡,不出半月,就能規覆成本來的模樣。我但是你母親的老主顧了,你剛纔走進店裡,我就感覺你很眼熟,景寒,你跟你母親長得真像啊,特彆是這雙手,一看,就是拿畫筆的呀。”
景寒將母親的畫卷緊緊地握在胸前。
“一言難儘,一言難儘。”
他回到杜老闆的那家店,卻發明店鋪已經停業關了門。
“景寒!雷漠呢?”
他實在有些心急如焚,隻能掉頭歸去再找,第三次路過藏藏珍寶店的時候,好死不死一眼就瞥見了獨安閒內裡挑畫的景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