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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談談肖俊總能夠吧，他是你說的害人精、怪胎、瘋子中的哪一種？”
“誰是景寒？”
“李度恩。”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害死了肖俊，是我害死了他......”
“有點端倪，但是質料還是不敷多，你絕對想不到那銀幣上的圖案是從哪兒來的。”
他們溜出了黌舍，走進沿街冷巷中的一家咖啡小館。
“坦白說，我有點被你們嚇著了，你們說的話我完整聽不懂，我不曉得你們到底是甚麼人，又會對我做些甚麼，以是我......”
“對不起。”
“能不能找個處所談談？”
“歸正你也不回黌舍了，這裡是我家，我不會對你如何樣，這點你完整能夠放心。”
雷漠冇有答覆，自顧自地溫杯，泡茶。
那女孩有著一張棱角清楚的臉。
“我常常在環球地理雜誌上看到你父親的照片。”
“比如，有一雙能瞥見鬼的眼睛。”
“我在。”
雷漠點點頭。
“在我眼裡，你就是一個很淺顯的女孩，我不感覺你有多麼分歧。”
“像你們如許的人，甚麼意義，我不懂。”
短髮，窄肩，額頭很高，眉毛很濃，眼睛不大，眼神卻非常敞亮。
女孩情不自禁，伸手想要抓住肖俊的銀幣，銀幣彷彿感到到了她的氣味，嗖呼一下鑽回了雷漠的口袋裡。
她不是那種天生麗質的女孩子，但是，你很難健忘這張臉，哪怕隻見過一麵。
女孩發明雷漠在看她，顯得有些侷促不安。
“我現在在家裡，景寒和我在一起。”
她咬了一下本身的嘴唇，留下一排清楚的牙印。
雷漠從托盤裡拿出生果杯放到她麵前。
那是一家居家式的小咖啡館，隻要四張小方桌，裝修得很繁複也很溫馨，菜單上除了咖啡軟飲，另有一些簡餐，根基上以三明治為主。
雷漠認識到她和肖俊的乾係很不普通。
“像我們如許的人，遲早都是要退學的，既然肖俊已經不在了，我也不想再呆在那兒了。”
她不說話。
她想了想，從身後的帆布包包裡取出一支筆，在紙巾上寫下一個名字。
“我父親很懶，十八年來，從未換過任何傢俱，乍一看，彷彿到了五六十年代人的家裡。”
雷漠走進廚房，翻開瓦斯燒水，然後，從碗櫃裡拿出了茉莉香片。
它答應她握緊它，如同握著肖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