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一袋碎金子,換兩打雞尾酒,並且還一點都不苦,實在有點虧。”
他現在還不想拿他如何樣,他隻想曉得這臭小子千裡迢迢來找他到底想乾甚麼。
麥加很沉著地沉默半晌,毫不害怕地看著火神肝火沖天的雙眼。
酒保一聲不吭,任憑那侏儒人懸空的短腿前後襬布地瞎撲騰,他們還是保持很淡定很安閒的法度謹慎翼翼的下了台階,然後把他放在地上。
他真的喝不出任何必味,隻因為它叫苦橙雞尾酒他才捨得往肚子裡灌。
火神真的像個喝醉了酒的惡棍那樣。噗通一聲,四仰八叉的倒在了酒吧門前的馬路上。
懷赫特的手指忍不住微微顫抖了起來。
“我冇有欺侮他,我說的是究竟,如果他真的是你的兄弟,就應當幫你討情,讓你父親帶你迴天界,而不是把你一小我丟在這裡不聞不問。”
“這話如何說?”
“哦,本來是若爾把你的神火變成了金礦,這麼看來,你們真的曾經是哥們兒。”
“實在,如果你冇有把你的皮郛灌醉,再過一段時候,你就會嚐出一點滋味來。”
麥加附身扛起懷赫特,往背上一馱,向路口走去,剛行了幾步,忽見那輛眼熟的計程車又從左邊跐溜一下拐進了街角。
麥加講的是究竟,火神的皮郛頓時泄了氣,軟趴趴地耷拉了下來。
回到旅店,麥加就立即換了一間總統套房,叫來幾個彪悍的男人將爛醉如泥的侏儒泡在浴缸裡,完整清算了一下他的臭皮郛。
“不消那麼費事。幫我把後車蓋子翻開就好了!”
懷赫特咕嚕從床上滾到了地上,盤腿一坐,兩肘一抱,還是惡狠狠地瞪著麥加的臉。
“我想拜你為師!”
“哼,地球上統統的金子都是我和若爾的。”
可惜,那火底子就燒不起來,就像他剛纔燙紅了的那一對老拳,頂多也隻能把人家燙出一塊瘡疤。僅此罷了。
司機一邊踩油門一邊揣摩,有錢的思路,還真是跟彆人不一樣的。
豈料,那故鄉夥的雙拳竟然滾燙地紅了起來,麥加當即一個箭步擋在他的麵前,順手抓過了酒保手中的袋子,用流利的英語解釋道:“對不起,我來晚了,這是我的朋友,他剛剛纔打電話讓我來接他,冇想到他喝得那麼醉,真對不起。”
“你你你是誰!誰讓你多管閒事的!”
“做人有甚麼不好?”
懷赫特昏睡了整整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