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髻女人征了征,愣道:“不冷啊。”接著又惶恐地說道:“師兄。您叫我阿奴就行,我可不敢讓您叫姐姐。”
“但您是記名弟子,我們隻是雜役。您的身份比我們高多了。”阿奴見齊昊並不是成心刁難她,也不再那麼嚴峻。
“那裡那裡,齊師兄嚴峻了。”
齊昊對於甚麼記名弟子與雜役弟子的乾係還是不如何明白,便也不好再說甚麼。
齊昊看到她的身材還是有些輕微地顫抖,便奇特地問道:“這位姐姐,你很冷嗎?”
“不會的不會的。”齊昊趕緊擺手點頭,連聲說道。
齊昊道:“好的,費事你了,王管事。”
“我叫齊昊。”
齊昊畢竟是初來乍到,覺得這就是太虛宗的端方,也就冇有多說甚麼,道了句:“那就多謝王管事了。”
“這類小事如何還能勞煩齊師兄你親身下來。”王飛虎奉承道,不過一個三四十歲中年人這麼跟一個十二歲的孩子說話,實在讓人感覺風趣。
齊昊征了征,迷惑地問道:“用飯不親身吃,那我咋吃?”
髮髻女人端著盤子走到桌前,將飯菜漸漸地擺到桌上。
有免費的飯吃還委曲,齊昊實在是想不明白,但是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挑選來修仙是再精確不過的決定了。
本來遵循齊昊在山裡長大,所見到的也就山裡的那些女孩,整天上山打獵砍柴,下河捉魚摸蝦的,胳膊大腿長得比齊昊都細弱,所對比出這端著盤子上來的女人應當是很都雅的,但無法明天見的秋子墨師姐已經標緻得驚為天人,以是比擬之下這個女人隻能相形見絀。
王飛虎走後,齊昊細心打量著四周的環境,不得不說,記名弟子在這雜役區的報酬的確太好了,很較著這全部二層就是留給記名弟子用飯利用的,但從全部房間的利用程度上來講應當很少有記名弟子來這裡用飯,但就算如此,還是能夠看的出來房間還是每天都有人打掃,保持充足的潔淨。
因為齊昊早上讀那本小本子,又遵循凝氣期第一層的修行體例運轉了一個周天,破鈔了很多時候,再加上從半山腰走下來,以及方纔又在此處等了半晌,此時已經靠近中午,是以髮髻女人上的也全數都是午餐的菜。
阿奴見到齊昊真的是一個十二三歲孩子的心性,純粹地在體貼她,而不是像之前那些記名弟子一樣用心刁難她,終究放下心中的驚駭。
齊昊到底是個孩子,還儲存著一顆孩子仁慈的心,聽到阿奴說要被獎懲的時候,滿臉擔憂地問道:“他們憑甚麼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