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天目光掃過世人,輕笑道:“大丈夫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眾位儘可放心,鐘某定會擋下獨臂虎和他的部下!”
“鐘大哥,還覺得你不來了呢...”丁玲眼眶紅紅的,責怪的道。
見他嚴厲的模樣,丁玲撲哧輕笑出聲:“還說甚麼恩公,我也不是七老八十的...”
鐘天換上一套嘍囉的衣服,端著酒罈,混入推杯換盞的人群當中,藉著倒酒之際,悄無聲氣的用鬥紋刺穿他們的心臟和喉嚨,再漸漸將他們放在桌案上。
小虎早忘了本身冷嘲熱諷鐘天的事,喝彩著向他跑去,剛到近前,就被丁玲冇好氣的拽到一旁,看著玲兒姐眼中衝動的淚水和濃濃情義,他吐了吐舌頭,靈巧的閃到了一邊。
話音未落,獨臂虎隻覺背後一陣冰冷,啪的一下將手中的女孩摔在一旁,借力向旁閃去,可還是慢了半秒,利刃噗的在他身上刺出血淋淋的傷口。
“這...是被我們諷刺的那小子?”調侃過鐘天的村民喃喃的道。
“甚麼人裝神弄鬼,給老子滾出來!”獨臂虎摸出把金瘡藥抹在傷口上,斷喝道。
興頭上的強盜們並冇重視,死神正藉著夜色,悄無聲氣的靠近...
一條烏黑如墨的鬥紋長鞭破體而出,化作虛幻的蟒蛇,向鐘天纏繞而去。
鐘天聞言微微一笑,神識明滅中十七道鬥紋破體而出,在身後頂風暴漲,如同十七名鐵血侍衛,傲然聳峙!
鐘天伏在山嶽,目光如炬的掃過諸多強盜,最後視野停在獨臂虎的身上,嘴角微微一挑,閃身躲進山石的暗影處,冷靜的調度氣味。
丁玲難以信賴的盯著鐘天,美眸中儘是震驚,寨民們用力揉了揉眼睛,隻見寨門還是阿誰寨門,要被送去的女孩們還在那邊,但是兩分鐘前還飛揚放肆的強盜,竟然都變成一具具冇有生命的屍身。
寨民們中老成慎重的,看著滿地強盜的屍身,眼中儘是濃濃的憂色,丁力輕歎著搖點頭,邁步來到兩人身前,猶疑了半晌,寂然道:“丁某謝太小兄弟的援手之恩,隻是獨臂虎和他上百部下都不是茹素的,如若聞訊而來,寨子恐怕...”
長久的沉寂過後,寨民中發作出驚天的喝彩聲,女孩的父母們再也粉飾不住心中的衝動,摟著孩子喜極而泣。
“瑪的,他們在喝酒吃肉,老子隻能在這守夜...”
鐘天點點頭,腳踏清風化作流光消逝在原地,留下一群還是板滯的寨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