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神仙,我也好累。”
“還困的話你就持續睡,我可要持續趕路了。”我拍拍屁股站起家,憋著笑迴應貓臉,然後一個蕭灑的回身揮袖分開。
貓臉是凡人,不像我,滴水不進也不會感覺渴和餓,走了這個把時候的路,他隻吃了一顆雞蛋,半口水都冇喝,卻一句未曾抱怨,實在讓我佩服之至,換作是我,我絕冇有如許的毅力和對峙。
我隻是想快點找到一處有火食的處所,好舒舒暢服歇歇腳,會帶著貓臉一起飛翔美滿是一時腦熱的行動。飛出冇多遠就悔怨了,可看貓臉一臉鎮靜,又不忍掃他的興,隻能多吞下幾顆丹藥硬著頭皮往前飛。
“好,那我們就不走了。”
自碰到貓臉後我的衣服就冇整齊過,被貓臉拉的衣領始終傾斜著敞開著,衣角更是皺的不堪直視,我竟然在不知不覺中風俗了,風俗被他拽著,還一點惡感也冇有,卻一點也不自知。
我低頭看了看懷裡的貓臉,紅日的光暈照在他臉上,一片溫和,忍不住想伸手去碰一碰他的小臉,俄然見他扭過甚來看我,我一時不知所措,半懸動手就那樣愣在了那邊。
貓臉悄悄的看著我,澄淨的眸子裡映著天涯邊的紅日也映著我半懸在他麵前的手,我盯著他的眸子,看著內裡的風景,俄然升起一股打動,想要跳出來,住在他眼眸中。
一起聽著貓臉的嘮叨,不知不覺飛到天氣漸亮,天涯邊一道霞光破雲而出,然後越來越多的霞光破雲而出,冇多時夜幕完整退去,天氣更加透亮起來。
“白神仙,你乾甚麼啊!”貓臉站在草坡下氣哄哄的衝我大喊。
“那累嗎?”我又問。
“餓嗎?渴嗎?”
我們神仙纔不是如許趕路,起碼不會在夜裡帶著個凡人小孩趕路。
我看著貓臉映著月光的澄淨眸子,俄然冇由來的一陣心軟。
這以後的很多很多年,我腦海裡老是閃現出這一刻的一幕幕,想要再回到這一刻,永久逗留在這一刻。但是現在的我卻不知珍惜,發神經的將貓臉從身上掀下去,看著他狼狽的滾下草坡。
我與貓臉誰也不識得去往北涼都城的路,瞎猜著選了一個方向,也不管天氣漸黑,便上了路。走至明月高懸頭頂時,方纔感覺累,當場蹲坐在路邊小歇了一會兒。
“白神仙,你看上麵那條河,它竟然會發光。”
我再奧秘一笑,將脫掉的外袍在手中變成一條白綾,然後一臉壞笑著靠近貓臉,將他的腰身用一半白綾結健結實捆綁住,然後剩下的一半和他隔開一段間隔緊緊繫在我本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