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體味洪天霸了,彆看對方現在靈巧得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可隻要給對方翻身的機遇,那麼對方必然會毫不客氣地反咬一口。
“估計你也猜到了,這一顆乃是我的一名神師朋友專門為我特製的毒藥,從今今後,你每隔一年都要服用特製的解藥,不然就會真元暴走而死,而隻要你此後乖乖聽話,那麼我每年都會讓人把解藥送到你的手裡就是。”
聽到洪天霸之言,洪老不由得嗤笑一聲,這才搖了點頭道。
“兄長經驗的是,愚弟受教了。”聽到洪老之言,洪天霸的眼底不由閃過一絲亮色,嘴上倒是還是乖張的很,臉上的神采更是充滿了悔罪之意。
“洪天霸,當著家屬中的長輩,你可曉得你現在如許有多丟人麼?”深吸一口氣,洪老儘力壓下心底的肝火,這才麵色陰沉的怒斥道。
讓洪天霸給本身叩首賠罪,這並不是他所但願看到的,提及來,到了他們現在這個年紀,就算是再如何能活,恐怕也冇有多少年的工夫了,而讓對方如許一個老態龍鐘的傢夥給本身叩首,他真的一點兒都感受不到高興。
單手放在胸間,洪天霸就像是在賭咒發願普通,聲音宏亮地包管道,看他的架式,彷彿真的是曉得錯了,想要誠懇悔過。
“如何,你對如許的措置體例不對勁麼?如果如許的話,那題目反倒是簡樸了,我還能夠省下幾顆解藥。”
所謂成王敗寇,既然他已經敗了,那麼任何的說辭都會顯得非常的慘白,這一刻,他隻悔怨本身不該該冒然現身,如果他冇有冒然跑出來的話,那麼環境應當不至於會像眼下這般糟糕就是。
聽了雲霄的解釋,洪天霸的確睚眥欲裂,固然他早就猜到了會是如許的成果,但眼下獲得肯定,他還是有些冇體例接管如許的實際。
說真的,讓他下殺手斬殺對方,他絕對是做不到的,而眼下用丹藥將對方束縛起來,這遠比直接殺了對方成心義很多。
“兄長…………”聽到洪老之言,洪天霸頓時麵色一白,曉得對方怕是看破了本身的小伎倆,但一時之間卻又不知該如何為本身辯白。
“有冇有甚麼體例讓他乖乖聽話,但又不必廢掉他的修為?”
“兄長,千錯萬錯都是愚弟的一時胡塗,隻要兄長能夠饒我一命,從今今後,洪家就由兄長您來做主,我情願幫手兄長,為兄長馬首是瞻!”
“你………你要乾甚麼?!”
“洪天霸,你但是另有甚麼要說的麼?”
“甚麼?你………你竟然餵我吃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