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礙於夜家的威勢,謨罕一向以來都是心存顧忌,不敢拚出儘力。但是,在見得易楊一度咄咄逼人的張狂之時,謨罕便再也難以顧暇。畢竟,現在的他們乃是賭鬥,存亡早言在先。
一擊轟落,謨罕腳步不斷,再度欺身而進,巨錘持續轟砸而落。虛空不竭震顫,彷彿有著一座龐大的峰巒從天而降,伸展起一大片的遮天暗影,讓得易楊隻覺麵前神光都是為之一暗。那漫天的暗影覆蓋而來,在虛空中囊括起一股肉眼可見的勁氣波浪,錘頭未至,但那勁風倒是將之易楊的衣衫都是吹拂得獵獵作響。
媽的,如果遵循這個狀況持續下去,易楊恐怕都有能夠完整竄改局麵,乃至是反敗為勝也是不無能夠。
此時的易楊已是動用了本身的血脈力量,那滔天般的血脈洪潮在體內不竭的澎湃,開釋出可駭的刁悍威勢。
心中如是想到,易楊的體內驀地發作出一股滔天的澎湃氣勢。氣勢狂霸無匹,彷彿天之主宰,充滿了不成侵犯的崇高天威。並且,氣勢升騰而起,模糊有著一種神龍般的皇者之勢,足以俯瞰天下。
金鐵交擊的巨聲響徹,謨罕轟砸而來的重錘為之一頓,霹雷隆震驚,在虛空中囊括起一道氣浪,扯破大地。不過,僅是半晌,謨罕便是手臂一沉,巨力掀起,重錘再度力壓而來,直奔易楊的頭頂轟落,那決然不顧統統的氣勢,讓得周遭很多人都是不自發的感遭到呼吸一滯。
咚!
轟哢!
“你就這麼必定你會贏嗎?”熊誌義冷冷的看著易楊,聲音冰冷的道。
感遭到易楊身上俄然大變的氣勢,謨罕的心中悚然一驚,不由瞳孔一縮,驀地間變得凝重了起來。前者這俄然間的竄改的確過分駭然,饒是他氣力刁悍也是不敢生出半點的輕視之心。
一步踏落,粗大的腳掌如同山嶽照顧著可駭的力量踏落,將之堅固的石空中都是踏出了一個凹坑,滾滾澎湃的力量宣泄,將之空中轟出了數之不儘的龜紋伸展。
“不過,如果你輸了,我會取你性命,任何人都不能禁止!”熊誌義的聲音格外的森冷,毫不粉飾的殺意讓得很多人的神采都是為之變幻。明顯,對於易楊此番張狂之舉,前者已是被完整激憤。
“鐺!”
跟著謨罕的腳步踏落,沉悶的轟響刹時突破了石洞內的沉寂。
“虎炎刀,斬!”
身影一動,易楊踏步而起,鬼怪般的身影一度閃動,遁藏開了謨罕那沉重一錘。旋即虛空一陣動亂,他的身影已是呈現在了後者的右邊。刀芒一閃而逝,虎炎刀已是閃電般的扯破虛空,疾刺進了謨罕的腰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