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耶律千梟瞪大了藍眸,他竟會被一個柔嫩的假寺人壓在身下!
墨北彷彿也認識到了,玉手捂住耶律千梟的唇,嘴角抽搐的不成模樣,他這叫聲如何跟南瓜的那般像。
乖乖沐浴?華容愣了愣,難不成是自個兒想太多了?目光還是賊亮亮的盯著她,帶著七分不信。
“容公公,何來糟蹋之說?”
“你把主子壓在身下,如許那樣,不是糟蹋是甚麼!”華容嘟囔了一句,很冇膽的向後退了退。
“唔,不要,梟梟不要。”
本來如此啊!華容珠光寶氣一笑:“那咱家幫殿下洗,來來!”
“這才乖。”一句話,誘的墨北眉開眼笑,俯下身來揉亂他的發:“記著,這裡隻要我能信賴。”那華容看上去瘋瘋顛癲,倒是個短長的主兒。她真擔憂這傻孩子會像南瓜一樣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銀子。
他是用心的,絕對是用心的!耶律千梟咬下牙,大要倒是不幸兮兮:“梟梟不要彆人,梟梟隻要墨墨。”
“嗯?”墨北迴眸,丹鳳眼傷害的眯起。
“如許那樣?容公公,我隻不過是在幫殿下脫衣服,讓他乖乖沐浴罷了。”
信賴?耶律千梟垂下頭,長髮掩去絕世容顏,藍眸忽明忽暗。
耶律千梟有力的看著麵前的景象,他身邊的這兩個寺人,就冇有一個普通的。
真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正凡人遇見花癡容,更是冇法相同!
墨北一手替他撤掉腰帶,一腳抵住他的長腿,這模樣如何看都像是霸王硬上弓。
墨北以掌撐床,飛身而起,指指地上的木盆:“我不是讓容公公去打水麼,就是為了讓殿下洗洗身子。這般熱的天,主子又受了傷,不擦擦還不生出痱子來!”
“墨公公,你念在殿下是為了你當下飛刀的份兒上,就不要糟蹋主子了。”
華容吞吞口水,挺直了胸脯:“咱,咱家就是不放!”
“脫!”
他能信賴嗎?
入夜,無風,炎熱非常,西側知暖宮。
木盆回聲墜地,華容從速撲上前去,拉住墨北的手:“好啊,墨公公,你平常防咱家跟防狼似的,今兒竟然監守自盜!你想對殿下做甚麼,你說,你說!”
哐當!
糟蹋?墨北額頭滑下一條條黑線。
模糊約約的含混要求從屋內傳來,引的院外侍衛麵麵相覷,暗紅浮顏。
“那就交給容公公了。”墨北這回倒是風雅,踱步起家,坐到窗前倒了一杯涼白開:“重視點,彆弄濕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