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還是夜,月還是月,最西側知暖宮。
“無人之地?”敦煌帝的神采瞬時冷下來,殘暴抿唇:“徹兒,朕命你旬日以內將此人捉來,活捉!”
操琴女子扭過甚來,盈盈一笑,字裡行間透著調侃:“陛下將我們拆散數年,現在又來問臣妾想與不想?”
一道黑影破窗而入,輕如黑羽,足落草間,解開披在身上的披風,將它燒燃殆儘。
耶律斯徹抬起手,和順回籠:“遵循王上的旨意去查刺客!”
“何事如此鎮靜?”敦煌帝看向太子,沉著藍眸,一臉喜怒不定
不知如何安撫自家太子爺。
“主子。”黑臉保護搓動手,
大掌偶然間撫上側腰,後背突然一僵,突的嘲笑出聲,口中隻玩味著兩個字。
靜。
“也隻不過是棋子罷了。”
“有人夜闖傲風宮,幾乎把四弟的性命奪了去,兒臣思疑..”
太子走後,敦煌帝冷冷的擰起濃眉,招來貼身公公:“榮貴,你去狀元府看看,寧愛卿是否從廖城返來了。”
“是!兒臣服從!”達到目標,耶律斯徹深深的看了一眼背對操琴的女子,咬緊牙關拜首拜彆。
慵懶的伸伸腰桿,耶律千梟抓亂長髮,整張臉撲在草堆上,隻感覺指腹間還殘留著柔嫩暗香...
敦煌帝傾下身子,咬住那片粉嫩,含在齒間,談笑揚殺:“現在,他如果癡傻不複,是該與見上一見了!”語罷,一手將雨妃攔腰抱起,步進華榻,抵死纏綿。
樓外,知了聲聲啼叫,耶律斯徹望了一眼紙醉金迷的聽雨亭,溫潤含笑頓無,獨留模糊恨意。
“楊虎,你當真覺得本太子的企圖是想捉那毛頭小賊。”耶律斯徹涼涼一笑,皓齒明眸:“多派幾小我守著知暖宮,就算冇刺客,也要折騰出一個來。”那傻子仗著父皇的寵嬖,苟活至今,每到月末必入那紫鸞殿,這是連身為太子都未曾有的報酬。他倒要看看,父皇會忍此人到何種境地!
不消半響,太子便進了小樓,還是斯文含笑,如春似陽,隻不過腳下多了份混亂:“兒臣拜見父王!”
靜到老寺人的額頭上冒出薄汗,敦煌帝方纔抬眼,微噙一絲嘲笑:“宣!”
“就連皇兒高貴如太子,又如何?”
“部屬癡頑,實在不知從何查起。”那傲風宮底子冇有留下半分線索,這讓他如何脫手。
“喳,老奴這就去!”
“是,兒臣思疑這刺客就暗藏在宮內,纔會對陣勢如此諳練,好像出入無人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