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貼在她的耳邊,聲音冷寂道:“夜兒,是本王!”
夜垂垂深了,夜雪想起孫明禮曾讓她帶口信給蕭分袂,因為事情蹊蹺,夜雪便答允了下來,而此時,也確切是個機遇。
飛虎堂的燈火尚明,可見蕭分袂也還未歇息。
夜雪彷彿早就猜到他的行動,踢在半空中的腳硬是轉了個方向,直直的劈了下來。
那人不似公冶墨那般風華絕世,卻自有一股風霜滄桑之感,眉宇間與公冶墨有一分類似,但他的眼眸鋒利蕭殺,不似公冶墨那般沉寂深諳,令人難以捉摸。
那人身子後仰,堪堪避過。
來人在夜雪兩步遠的處所停下,一隻手中拿著夜雪剛纔射出的袖箭,另一隻手便去掀頭上的風帽。
夜雪7;150838099433546一射出袖箭,看都冇看那人一眼,便回身逃離,她清楚的曉得,不管是麵前之人,還是飛虎堂內之人,她都不是敵手。
但那人也一起跟了上來,夜雪曉得此人不肯放過她,跑到一處停滯頗多的地點便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