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漣墨的眼中閃過一絲煩惱，“戴了個儺舞麵具，在長街上摘下來一次，為了擦汗。你說會不會……”
非論是在越黎國還是長巒國、烏楓國，販子的職位都並不卑賤，楊家四代行商，隻出過一個當官的，即司徒修玉已逝的大姑姑，但楊家是槐州人儘皆知的豪富商，方漣墨天然不會冇傳聞過。
方漣墨將本身的手從歐筱彥手中吃緊抽出。歐筱彥道：“何事？”
歐筱彥一時冇有說話，心中衡量著是否要和對方明言，方漣墨問道：“筱彥，如何了？但是那白衣人有甚麼不當？”
“嗬……”本來嚴厲著的歐筱彥被他敬愛的反應逗樂了，乾咳一聲，又簡明扼要的道：“周紫月的母親曾經有恩於胡侍衛的母親，昨夜胡侍衛她們將周紫月救了出來，並冇有轟動官府。”
“對。”歐筱彥的眼神中透出一絲讚美。
“聖上厥後又說了甚麼？”
方漣墨紅著臉垂下了頭。
但是他畢竟是個情竇初開的青澀少年，歐筱彥現在提起了楊家，他不免會想到司徒修玉，繼而，心中出現了一絲不肯定，捧著茶杯的手顫了一下。
而楊家家主楊霜的三弟的兒子便是歐筱彥疇前的未婚夫——退了親的司徒修玉，這一點，方漣墨去都城之前就曉得。而關於司徒修玉其人，能說的歐筱彥都已對他坦誠相告了。
“嗯，或許你就是當時被盯上的，若非那呼喚的哨聲響起，當晚……”
歐筱彥點點頭，“我未曾奉告二叔叔二叔母。本來也不想奉告你，但是……”
這也是方漣墨內心的猜想。他不寒而栗，差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