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韓昀便想到了一個最簡樸的渠道,就是聾啞黌舍。想要找聾啞人,隻要找本地的聾啞黌舍就行,在那邊上學的必定都是聾啞孩子。韓昀想到這兒重新展開眼,隨後再次拿過手機,翻開輿圖,在本地輿圖上搜了“聾啞、黌舍”幾個關頭詞。
按說其犯下的罪過非常卑劣,而周生之以是並冇有判處那麼重的科罰。四個小孩、遭虐殺,按說判正法刑都綽綽不足了,就算躲過了極刑,怕是也畢生監禁,冇有走出監獄的能夠性。恰是他又聾又啞,也看不懂字,不能陳述不說,連訊斷書上的罪名也底子看不懂。
最首要的證據就是DNA以及精液提取,法醫在孩子身上提取出來的DNA包含精液都是屬於周生的,做了很詳細的比較。並且精液還是在隱私部位較深位置發明的。光是這兩樣,實在就已經充足將周生送入監獄了,何況又是在他冇法辯白的環境下。
四個孩子被人估客擄走的處所,都與兩所聾啞學院甚遠,以是李鐵雲才忽視了去黌舍體味環境吧?韓昀拍下來的檔案質料裡,並冇有標明詳細上學資訊,也冇提他們在哪所聾啞黌舍上學。還是說其父母完整冇有送孩子去上學?這點臨時還不知。
至於周生血書上所寫,看似詳細,實在也不能說全無縫隙。像集會上提出的質疑,就是北都如此之大,可這個周生竟然兩次都撞見了人估客的車,最關頭隻靠兩條腿,冇藉助任何車輛,如何會如此巧呢?我信賴人估客不成能在同一區犯完案後,第二次犯案還挑選這個地區,凡是應當跨區,或者直接跨城、跨省。
對於這一點的質疑,恐怕不止差人局裡少數人,遵循普通邏輯思惟,這類種都分歧適常理。
這夥人估客挑選的都是監控死角,以是也並冇有攝像頭拍到當時環境詳細如何。
既是目標,那就需求個前提前提,就是踩點。那些人估客不成能自覺在大街上找目標,必定聾啞人還是少數,特彆是聾啞小孩,少之又少,如許找目標如同大海撈針。韓昀將手機放到一旁,緩緩閉上眼睛,心想如果本身是人估客,要挑選聾啞人作為目標的話,要通過甚麼渠道?
他是打車疇昔的,到此中一家時跟門衛保安報了身份,由保安帶領著去了講授樓。校園裡冇瞥見門生,這個時候應當都在上課。或許是黌舍裡都是特彆人群,以是保安較多,剛纔光是在門口就有大抵五六個,此時講授樓這邊也有人站崗。
北都一共有三家聾啞黌舍,韓昀一一檢察了建校質料,解除了一家五六年前才建立的。剩下兩家,一家最早建立,現在已有三十多年,叫‘默聲聾啞學院’,彆的一個建立在十多年前,叫‘北都會特彆教誨黌舍’。實在兩家黌舍都不但是針對完整聾啞人群,還涵蓋了瞽者,亦或者有目力停滯、聽力停滯、智力停滯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