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的刹時,喬真一就感覺四周氣壓俄然間降到了冰點,一昂首,就看到祁翰玥已經欺身壓了上來。
一聽此話,肖大人頓時愧色道。
“肖大人眼下不把本王當作謀逆之人,本王已經是萬幸了。”
“護城軍不是應當在城內嗎,這是要去哪?”
“王爺,王妃,這一次下官能幸運躲過一劫,還多虧了兩位,今後如果有需求下官做甚麼,儘管開口,下官必然義不容辭。若不是王爺焦急趕路,何不在此多留幾日呢?”
帶著情慾的氣味絲絲落在喬真一的臉頰上,祁翰玥的話警告意味實足,喬真一眼角瞥見了他唇角勾起的那抹邪魅,內心一陣酥麻,曉得他是真的能說大做到。
祁翰玥鳳目微微一挑,唇角溢位了一抹笑容來。
“公公,我們還是快些趕路吧,再這麼磨蹭下去,入夜之前但是趕不到下一個城池之地,本公子可不想在城外跟那些野狼為伍。”
祁翰玥點了點頭,言語間也是多了幾分防備之意。
“我,我不說了,還不可嗎。”
鬱飛塵神采凝重了幾分,騎著馬來到了馬車外,看向祁翰玥,道:“我們要不要跟疇昔看一看?”
一聽此話,傳旨寺人趕緊擺手道:“嗬嗬,鬱公子,您就饒了老奴吧,老奴是甚麼身份啊,如何敢故意機跟王爺和王妃同乘一輛馬車。老奴啊,還能再對峙對峙的。”
此時已經春末夏初之際,過了齊城,也是往南走,氣候也是更加的酷熱了起來,他們一行人本就冇有帶多少衣衫,現在哪受得了這般氣候的炙烤。
“鬱公子,不是老奴不肯走啊,這大太陽的,都乾了一天路了,老奴的身子板啊,再這麼折騰下去,都要散架了。”
說話間,傳旨寺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就在她話音剛落之時,馬車外卻俄然間遠遠的傳來了一陣策馬揚鞭的聲音,因為之前的刺殺,他們都同時警戒了起來,祁翰玥乃至將喬真一護在了身後,雙眸下閃過陣陣的冷意,如果下一秒有人衝出去,喬真一都能設想的到那人的慘痛了局。
“要不然,您也進馬車去歇息歇息?”
“好了,我們走吧。”
訕訕一笑,喬真一隻好告饒道,趁著祁翰玥還冇有生機之際,偷偷的從他的胳膊下鑽了出來,跟他拉開了些充足安然的間隔。
傳旨公公一陣叫苦連天道。
走了整整一日,眼看著太陽又要落山了。
身後是始終不捨分開的肖蜜斯,喬真一坐在馬車裡,看著祁翰玥那一張始終冇有任何波瀾的臉龐,俄然間忍不住獵奇的問道:“實在,這個肖蜜斯人長得還是不錯的,你如果悔怨的話,現在還是來得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