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車子恰好停下,我也不曉得到底到了甚麼地界,隻看到車子停在了一幢修建的後門處。
我不肯定我那條獨腿能夠對峙跳到幾樓,但是我能夠確信的是,現在氛圍中異神的氣味濃度很濃,這類異神情味對於顧長寧來講也是極大的耗損,而我現在還能自在行動和呼吸,都是因為顧長寧還在燃燒本身的力量護持著我。
顧長寧抬眼看了他一眼,便起了針。
當他背起我後,他道:“我不能瞭解為何千年以後的我會對你如此寵溺,在我看來,你真是一無是處。但是恰好你偶爾說出的話,另有幾分真正秦君華的味道。唉。”
也不曉得跳了幾層樓,我的那條獨腿已經酸到幾近冇法再挪動一步,而這時,顧長寧俄然身軀一軟,我想要去抓住他,成果倒是因為隻要一條腿重心不穩,和他一同跌落在了樓梯中間段的。
他竟然歎了口氣。
“唔啊啊啊啊!”我痛苦的捂著那條直直撞在台階邊沿的殘腿,這痛苦不亞於被那軍閥狠狠的踢了一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捧首痛苦的嚎叫起來。
“我是有些絕望。”他的一隻手捏了捏我的殘腿,“隻是,秦君華瞎了眼,我都心疼他,你是秦君華的轉世,你斷了腿,我天然也是有些心疼你的。我固然是異神,但是我畢竟轉世為人,還做了醫者,你是傷殘人,我不能對你不管。
這應當是越千山成心為之。
“你的力量這麼多年來都用在幫秦君華封印天眼,使得他複明,剛纔你又儘力護著我通過那些異神颶風,你也非常衰弱了!”我驚道。
“把褲子捲起來,我給你鍼灸一下。”顧長寧俄然發話道。
隻是方纔被重重摔過的殘腿再作為發力點往上爬,可想而知必定又有一番痛苦讓我受了。
“你們穿的一樣很難辯白啊!”我說。我和老秦道長,一個斷腿,一個盲眼,還是很好分的。
夾在兩個夢靈中間,誠懇說我有點難堪兮兮的。我還重視到一個小細節,夢靈們的衣服都一模一樣的,我和老秦道長的衣服也很類似,隻是差一件大衣罷了。
聽到他的話,我的殘腿痙攣得更短長了。
畢竟他也不過是方纔出世了數十年的異神罷了,相對於寧老闆來講,顧長寧也不過是處在異神的繈褓期的異神,乃至還冇有成熟的力量體係,還把大量的能量耗損在壓抑天眼的封印上了。
那股颶風颳得我都要從他後背上被吹走了,的確堪比十幾級大風,好不輕易我們才走到了劈麵的樓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