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兵士誡勉:“風俗了你就會發明,安穩如常實在最好。”他摘下眼鏡,擦了擦,戴上,又說:“偶然我在想,退伍以後我要乾嗎,該如何展開新的餬口?想到厥後我才覺悟,實在我離不開這座要塞了。”
“安眠吧,你們不會孤傲。今晚這座島上的軍民都會隨你們寢息。”太極推起手閘,軍港龐大的鐵閘門哐哐作響,由外向內開啟,以驅逐來船。
瑪門偏不信賴消戰這一套:它把刀尖往夫人的咽喉刺進了些許,道道鮮血就像決堤的河道順著夫人的雪頸胡亂滴下。
太極的坐位斜抵消戰,眼睫毛向著司令投映於地板上的影子。他的神態像位專注於某項首要嘗試的科學家:“司令先生,來,共享這頓‘最後的晚餐’。”
“江山筆,點血成形。”純墨卸下筆桿,握筆舞動,筆尖沾上倒地兵士流出的血液,騰空揮毫數筆,血液馬上會聚成人形,與兩名死去的兵士一模一樣,再劃數筆,又呈現一名和太極普通無二的兵士。
消戰打量著火線那位“兵士”,感到氣血翻湧:“你身上穿的是要塞禮服,可見蓄謀已久。你們是想攻破海上刺蝟,立名天下?還是想以我為人質,節製要塞?或者,想為那些被我殺死的仇敵報仇?你究竟有甚麼目標?”寥寥數語,他的雙眼已因充血而赤紅,狀若惡鬼之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