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直勾勾的砸下,拳頭如同隕石,淩厲之極,帶著一去不回之勢,但是拳頭將近落下之時,拳向卻詭異一變,擊向了周揚下肋。
苗河一拳搗來,綠色的魔氣,滾滾湧動,淩厲悍猛,拳勁罩住了十米範圍。
苗河感到本身的天下觀崩塌了,即便是他,捱了骨愁那麼一刀,兩個小時內,底子不成能有任何反擊之力,何況他本身的法相之力,具有非常可駭的腐蝕力,比那毒火刀氣更難纏,一旦有一縷侵入,就會快速強大的。
苗河捂住傷口,奸笑著,一步一步逼來。
周揚指著背後的赤霞山道:“不久前,我得知了一個奧妙,銀河老祖將一件寶貝埋冇在了這火山當中,而那寶貝的詳細位置,隻要我一小我曉得,隻要你們承諾肯饒我性命,我便將寶貝的位置奉告你們,如何?”
“小子,就算你勝了又如何,還是難逃一死,從速脫手吧。”苗河笑的非常高興,笑意中有一種掌控全域性的利落。
“我現在就是砧板上的肉,那裡敢棍騙你們啊。”周揚道。
就在這時,骨愁到了。
苗河悔怨了。
“力量如何這麼強?不成能,那毒火刀氣不成能冇傷到你?就算那毒火刀氣冇傷到你,你如何連我的法相之力也能抵當。”
“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豈容你戲耍。”那骨愁喝道。
“冇有甚麼不成能。”周揚飄然站起,氣勢節節爬升。
兩人進犯幾近同時落下,周揚那一擊掌刀,本身破開了苗河的胸膛,這等可駭的殺傷力,讓苗河千萬冇有想到,身子一晃,幾近栽倒在地上,而周揚本身身上的土石防備,轟轟炸裂,整小我半邊身子都麻了。
“怕甚麼,我們是魔師,聯手將他弄死,陣法天然迎刃而解。”那苗河信心百倍,底子不懼周揚。
他剛穩住身形,苗河就搶先撲到了。
隻這一招,他非得重傷不成。
這等竄改,實在俄然之極,令人防不堪防。
“小子,你的掌刀很短長,以戔戔十段修為,將我們兩個魔師逼到了這步地步,你足以自大了,統統就此結束吧。”
他發明本身做錯了一件事,底子不該跟周揚硬碰的,那一次硬碰給他的傷害,遠遠甚於周揚。
“冇想到你魔族的陣法真好使!”周揚咧嘴一笑。
至於周揚本身,骨愁那一刀固然有“天絲寶甲”擋住了,可刀上的大半毒火,還是轟進了他的體內,打的他連連暴退,跌坐在地上,嘴角溢位血絲,一時隻能儘力去驅除那火焰,而喪失了打擊仇敵的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