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姚姑姑俄然道:“皇上,奴婢另有話要說。”
姚姑姑瞅著白清嬙道:“麗妃娘娘,我家女人剋日與你並無恩仇,你為何下如此重的手,傷她至此?有何獲咎之處你儘可說出來,我們女人一貫馴良待人,並不是與你為敵,你又何必呢!”
一經搜宮,永寧宮的華麗不再,滿地狼籍,連帶著棉被和紗簾都被扯了下來,白清嬙嘲笑看著,姚姑姑在她身邊盯著她,一樣嘲笑道:“娘娘,可有想過這般場景?”
喬鉞成果藥粉紙包,看了一眼,旋即一擲,甩到一旁,藥粉灑了一地白清嬙慌了神,寂然的倒在地上,眾嬪妃群情紛繁,有嘲笑的,有稱好的,就是冇有憐憫的,更莫說討情,由此可見白清嬙的人氣有多低。
蘇令蕪和白清嬙現在方對視一眼,無疑是駭然與心虛。
小安子側目看了看姍姍在後的白清嬙一行,旋即盯著姚姑姑的眼睛,緩緩點了點頭,篤定道:“姑姑放心,我會交代下去,誰害妝姐姐,就即是害我們一樣,玄景宮的人不會放過她。”
“是!”小安子領命出了閣,白清嬙和姚姑姑回身一同分開。
“不……這不成能,這如何能夠……”白清嬙早已倒在地上,現在驚奇的喃喃自語,“父親明顯都收到了也燒了……”
“本妃當然冇想過。”白清嬙斜斜挑眉,仍然強自倨傲的瞪著姚姑姑,“彆對勁太早,倒是你們,本妃這是前車之鑒,該擔憂的是你們!”
喬鉞目光落到床邊小案上的根根針上,眼裡凜冽更加的濃烈,掃了一眼世人,神采冷酷,又看冉縝,扣問道:“成果如何?”
白清嬙倉促看向蘇令蕪,用眼神祈求她相救,但是蘇令蕪就是不接招,連看她都不看一眼,白清嬙的眼裡垂垂起了恨意,當然是對蘇令蕪。
冉縝道:“回皇上,臣已查抄過那些銀針,看似是銀物,實則是白銅所鍛造,並且感染過毒,如果銀針,沾了毒藥必定會發黑,此物卻冇有,請皇上放心,容女人中毒不深,臣趕到及時,現在吃過了藥,驅了毒,再連著吃幾日藥,保養保養就無礙,隻是用毒之人當真暴虐,針尖透過被子紮到人身上,真是防不堪防。”
冉縝忙接疇昔,查驗了一番道:“回皇上,此包藥粉,確切和容女人所中針上的毒,是分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