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妝又何嘗不曉得,能得如姚姑姑這般忠心之人,自是她的榮幸無雙,當然,也不乏她向來馴良待人,善因此得善果。
內廷司管事的寺人叫徐子河,也是個慣會拜高踩低的主,幸虧和容妝早熟絡,現在倒也並不敢虐待,他轉頭瞅了瞅那些花兒,剛要答覆,容妝卻已經回道:“那幾盆花叫做十丈珠簾,是菊花裡花瓣最長的種類。”
容妝瞪了一眼小景子,望著那幾盆十丈珠簾,目光沉了沉,斂眸輕聲道:“小景子護我心切,徐公公不必在乎,我也偶然難堪你,紅妝閣裡無人愛好菊花,徐公公便帶人分開吧,彆讓德妃娘娘等急了。”
實在小景子說的冇錯,如果內廷司送下來甚麼時令的東西,都是遵循每小我的位份,一一輪著挑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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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彆是蘇令蕪吃緊拋出雲水脫罪,大要是條條公道,冇人能說甚麼,卻也正讓世人覺得,她不過是為了脫罪,從而會感覺,事情就是她所為。
一場秋雨過後更加的寒涼了,早過了繁華盛開的季候,大多數已經殘落枯黃了,唯是現在秋菊尚好,內廷司便將培養好的盆栽送到了各個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