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獨善其身也不敷以安身,那就爭來想要的安穩,權益在手,天然安穩。
封銘的眸子垂垂冷冽,語氣也跟著不異,但那陳子瀚大人除卻開初抖了一抖,便是麵不改色,哪怕麵對封銘言如刀鋒的峻厲詰責,亦是如此,期間他亦是不敢去看喬鉞一眼,喬鉞則冷酷冷觀局勢生長。
當初就是在言州,阿誰儘是花燈的夜色裡,她和喬鉞走失,相逢,成了親。
留在她心底裡最誇姣的夜,莫過那一夜。
花燭,點燈老伯,花燈,靜夜如水,月色如雪。
陳子瀚則再一叩首,沉聲道:“臣甘心認罪。”
“好一個誓死跟隨。”喬鉞嘲笑,一絲一毫不達眼底,昭然冷視陳子瀚。
等著她。
且非論沉船落水事件是否有人暗害,便是禦駕世人在言州境內出了這等變亂,便是他們摘不掉的任務。
喬鉞命令,去陳子瀚統統官銜職祿,戴桎梏,押送至京,交刑部審後定案,斬首於眾。
離宮這段日子,喬鉞不再宮中,那群女人必定無所顧忌,寥寂之下,也必然愉悅肆意著呢。
行了大半日的水路,總算入了言州,言州的主街道走過一遍,天然熟諳一些,而容妝最喜好的,也恰是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