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夏歸年一黨等著看容妝啞忍不住的肝火,頗帶看好戲的意義。
送走了曲玉戈約莫已經日中,天光正暖的時候,容妝命人將朝中大臣都宣到了宣宸殿。
世人麵麵相覷,誰也冇先開口,氛圍有些僵,而後內監上前稟報稱:“回稟皇後孃娘,夏大人府上派人來過,稱是夏大人得了急症,風寒侵體,故而本日不能過來覲見娘娘。”
而容妝如許一麵打壓一麵安撫,卻也實在讓夏歸年有肝火也無處出。
心照不宣便罷了,夏歸年見機,他曉得當著容妝這個明眼之人,再裝下去也不過自取其辱,冇甚麼意義,乾脆該是甚麼樣就安然以對罷了。
而後容妝像是很平和又似很迷惑的問道:“夏歸年大人如何冇來?”
隨後他沉重的感喟,“娘娘漂亮至斯,實是闌廷之福,百姓之福。”
她怕極了再也追隨不到喬鉞的目光,怕極了不能和他聯袂走完這平生,如果冇有喬鉞,她不曉得她故作固執有甚麼意義,也不曉得她支撐的統統有甚麼意義,她統統的固執英勇果斷,在於她曉得,喬鉞都在她身後給她力量,給她安撫,給她一個輕柔卻嚴峻的擁抱,可現在她隻能帶著這些希冀來苦苦撐下去,起碼冇見到喬鉞之前,她不會泄氣,也不會給人看她痛苦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