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容徵緩緩倒來的這一番話,容妝隻感覺,誤了拂曉,真的誤了,世事難料,容妝側目瞥喬鉞,應在能愛的時候用力去看,縱情的去愛,到頭來不管如何,隻要無怨無悔便是精確的事。
容妝搖點頭,低著頭悶著聲音說道:“冇事,隻是想起來念曉那孩子。”
喬鉞端著酒杯,敬了容徵一杯,容徵趕緊回禮飲下,喬鉞道:“你我本身人,不要拘束那些虛禮,現下你儘管當我是容妝的夫君,你的妹夫便可,就當時一家人一起吃頓飯,可行?”
喬鉞和容徵看她,皆不由生笑,容徵道:“邊關苦寒,偶有夜深難寐之時,便在內心一向馳念我們帝都的酒,和親人的暖。”
容妝正要辯駁,一抬眼便對上喬鉞的墨眸,喬鉞又眉眼含笑的彌補道:“喝醉了你照顧我,我值。”
容妝和喬鉞同往流雲小築,二人站在闌乾前,憑欄遠眺,望碧波泛動,泛著瀲灩光痕,閃爍的容妝不由半眯了眼眸,喚姚姑姑帶人把兩個孩子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