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人間的事,又不止夏蘭懿,容妝實在冇有需求為她去再操心機。
攀親的事情,就如許定了下來。
拂曉回道:“這些日子裡大人已經好得差未幾了,姐姐不要擔憂了,不然我也不會返來的。”
如此,方算美滿。
“好,mm替皇上承諾了你!”容妝的語氣篤定,不容置疑。
容妝正色道:“拂曉對你可謂用儘了情,你病中的日子都是她照顧不離不棄,我但願哥你若娶了她,便是至心對她好,不好孤負抑或摻雜彆的東西在這份豪情裡,方好。”
宣宸殿裡炭火熾熱,暖和如春,容妝踏進大殿內,宮人俯身給她淺淺施禮,容妝點頭輕笑,將雪色披風遞給姚姑姑,徑直走進內殿。
容徵稱是,旋即思忖了半晌,又抬高了聲音道:“皇上,臣另有一事相求。”
令容妝最寬解的是,白寰被問斬了,按理說白寰的罪便是淩遲了誰也不敢說甚麼,可喬鉞也不屑難堪一個將死之人,白家世人,親者儘數陪葬,疏者發配邊關為奴,而白清嬙,也未曾葬入闌廷後妃陵,容妝厥後探聽過,她是被內刑司的人扔到了宮外,想必連一抔黃土一張草蓆都未曾獲得。
“說。”
容妝召來拂曉,同她說說話,阿縈沏了雨前龍井,各自個世人遞了一杯,容妝扶著杯身,對拂曉笑言,“在家裡待的這些日子過得可好?”
容妝這才放心的點點頭,內心也安穩了很多,容徵既然好了,想必儘快就會進宮的,拂曉現在是紅妝閣的人,屆時他必然會來紅妝閣。
喬鉞端坐赤金龍椅上,而容徵已得賜座在一邊,容妝進了桌案裡,坐到喬鉞身邊,笑對容徵,容徵有一刹時的失神,旋即倉猝移開目光,覷了喬鉞一眼,有些茫然無措,容妝深覺氛圍難堪,便輕笑著突破了沉寂的局麵,“哥的身材但是好了?”
容徵抬手作揖,喬鉞擺擺手,表示他不必,喬鉞道:“於情於理容家的人朕都不會不管。”喬鉞說著,望向容妝,目含笑意。
“當然,我容徵說一不二。”
容徵兀自道:“臣身受皇恩,自當為我闌廷赴湯蹈火,現在邊關戰亂不止,又逢瀟王背叛,臣閒於家中實在惶恐,本日也是特來請命,帶兵出征,討伐叛賊孽黨,揚我闌廷國威。”
“……”容徵微微遊移,低了頭,容妝見此,便覺有非常,但又不知該如何問起,畢竟讓容徵娶妻之事,是她向來所願,而現在容徵真的有了人選,她如果再去質疑,難道矯情?也便罷了,走一步看一步,總之容徵為人渾厚,也不至於給拂曉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