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著吧,我明天清算,”李靳嶼把煙滅了,把她摟過來,壓在身下,腦袋埋著她香汗淋漓的肩蹭了蹭,低聲問:“明天還走麼?”

李靳嶼上身脫了個潔淨,露著性感的人魚線。正在套短袖,剛進個頭,他看都冇看她,套好衣服漫不經心腸床上散著的幾件T恤收起來,“誰嫌你了,我出去溜安然,等會還得去趟超市。你刷完牙出去換衣服,我們車上說。”

男人聲音已經變了調,眼神啞忍:“還好。”

李靳嶼把她摁住,笑了下,“這個時候沐浴,你是真想讓奶奶曉得咱倆乾了甚麼?我不嫌你臟就行了,先這麼睡吧。”

李靳嶼含著她的唇,把被子一掀,猝不及防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姿式更調,他眼神居高,低著頭,在她臉上一邊來回梭巡著一邊親她。玉輪圓潤地高掛在天涯,照亮這一方六合。屋內統統聲音都銷下去,窗外高牆上的貓彷彿旁觀到了電影的序尾章,茲溜一聲從牆上縱聲躍下,主動自發地蕭灑離場。

李靳嶼低頭嗯了聲,“甚麼?”

寧綏縣城路窄車又多,八/九點這個時候上班岑嶺,滿是孔殷火燎一起橫衝直撞地趕著去爭分奪秒打卡的上班族,時不免有車禍產生。葉濛漸漸悠悠地跟在車流裡,她車技普通,在北京大半個月冇車開,前陣子好不輕易練出點手感這會兒又全都歸去了。

他看著她,心像棉花一樣軟:“冇事。”

臭弟弟。

李靳嶼笑著躲上車。

煎熬得不可。

“內衣都不會解吧你?”

“李靳嶼,你就是個臭地痞。”

“不是說車上說嗎?”葉濛轉頭問他。

“嗯, 從小就挺嬌氣的, 幸虧生在有錢人家。固然我媽討厭我, 但起碼吃穿住行也冇短我的, 穿不好, 她還感覺我丟她臉。她對錢向來很風雅。”

李靳嶼點點頭。

李靳嶼無語地掃了眼葉濛,規矩地跟人道了聲:“抱愧,我老婆跟我鬨著玩的。”

“李靳嶼,你信不信我打爆你的頭。”

李靳嶼一頭霧水,但還是一動不動任她拍。

然後迫使他抬著下巴,葉濛一手撐著,壓下/身,呼吸噴在他臉上,得寸進尺、惡聲惡氣道:“委曲巴巴的模樣給誰看。”

葉濛順手拍了幾張,故作讚歎:“天哪,這都不消修片了。公然拍照師越貴越好。”

李靳嶼埋在她頸子裡, 當真地想了想, 聲音悶悶道:“兩次。”

葉濛俄然之間不曉得該說甚麼問甚麼了,歎了口氣,深更半夜又怕吵醒老太太說:“算了,明天再說,先睡覺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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