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夜,她復甦過來了,怕是甚麼都不會承認了。

那雙能利誘人的眼睛闔著,被長而密的睫毛覆蓋,高挺而不過分鋒利的鼻梁,薄而淡的嘴唇,下頜線線條清楚淩厲。

兩人都一絲不掛。

她一邊吻著他,一邊胡亂地去解他的襯衫釦子。

紀宴西抬手捋開她臉上的髮絲,悄悄地察看她的神采。

這個認知讓溫南檸一時有些慌亂。

如果不是愛他,她這兩年來為甚麼會如此痛苦呢?

他現在想要竄改戰略,手腕要溫和一點,起碼要先拋個釣餌。

她展開怠倦的雙眼,幾近用儘了統統的力量。

但現在環境彷彿不太一樣了,她竟然說愛他,固然是醉話,但是酒後吐真言不是嗎?

她完整冇法辯駁。

紀宴西眼眸一黯,內心有些可惜,他明天真該灌音,好讓她聽聽本身說了甚麼。

溫南檸腦筋裡渾沌著,壓根不明白他這話是甚麼意義。

他眼神鋒利的盯著本身,好似她不說話他就保持這個姿式穩定似的。

既然如許,他就不會罷休,她必定是本身的女人。

那張臉在夢裡出入無數遍,現在,才感覺那麼近,近到觸手可及。

但是,紀宴西也冇時候給她多想,一個回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他跪在她身邊,抬手一把拽住襯衫,直接重新頂上方扯下來,扔到地毯上。

“我冇醉。”溫南檸剛強地辯駁,然後又像是找到來由,“你不是愛我嗎?為甚麼不要我?”

但是合法她躡手躡腳想要伸手去撈床沿的浴巾時,一雙手俄然呈現摟住她的腰,緊接著,一個滾燙的胸膛貼了上來。

男人彷彿看出了她想要迴避的動機,直接將她拉回了床中心,覆身而上,眼神灼灼地盯著她。

像是要急於表達這個意義,她捧著他的臉,孔殷地吻上去,“我是愛你的。”

他的臉正對她,現在還在睡,溫南檸表情龐大地看著他。

不曉得該如何麵對他,也不曉得接下來該如何辦。

可惜歸可惜,但起碼他曉得了她的情意,也就冇之前那麼痛苦了,現在隻要想體例讓她承認本身的豪情。

男人沙啞而性感的聲音在耳後響起,“如何未幾睡一會兒?”

俄然就感覺喝酒誤事,好煩躁。

他雖偏執了些,但也不想強取豪奪,把她逼入絕境。

她下認識想要遮住本身,男人卻不答應,直接壓下身來,堵住她的唇,然後雙手握住她的手,舉高過她的頭頂。

但是,他不再屬於她。

現在,溫香軟玉實實在在困於本身身下,怎讓他不鎮靜,不猖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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