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京“嘿嘿”的嘲笑幾聲,便直接趴在了吧檯前,目不轉睛的盯著調酒師的胸膛,直到眼睛有些酸了,還是冇看出來她是男是女。
“小混蛋,你真的要插手董浩的打算?”柳含笑一臉擔憂地說道。
張小京不屑道:“除了她,還會有誰跟我乾這類齷蹉的事?”
除了“威士忌”以外,張小京也叫不出其他的酒名來。就這“威士忌”,還是前次跟董浩、二哥進酒吧時,聽二哥說的。
張小京的心機不在電視上,他隻是感覺有點悶得慌,扯了個枕頭靠在床頭,一邊心不在焉的盯著螢幕,一邊想著鄧素素的事。
“真的不消嗎?在沙市,我爹還是有些朋友的……如何了?頭疼?要不要我幫你按揉一下?”柳含笑見到張小京一向在揉著兩邊的太陽穴,紅著臉小聲說道。
“素素姐到現在還冇有下落,而敵手又那麼強大,我隻能藉助警方的力量了。”張小京揉了揉太陽穴,他能體味到柳含笑對他的體貼。
“晚安。”張小京笑著說道。看到柳含笑分開時的身影,心想,這個女人還是挺讓人想犯法的。
本身的美意被張小京回絕,柳含笑內心有些小小的失落,紅著臉瞟了他一眼,絕望的說道:“那好吧,我睡覺了。”
張小京眉頭一挑,道:“哦?”
也不待張小京號召,柳含笑就坐到他的大床邊。
張小京點點頭,冇有再說話的意義。端起酒杯,選了一個陰暗的角落坐下,悄悄地抿著杯子中的酒。
張小京愣了愣,說道:“你是女人?”
沉默了好一會兒,董浩猜疑道:“素素失落了?甚麼時候的事?”
就在張小京被鄧素素的影子折磨得半死不活難受極了的時候,門口響起了“咚咚”幾聲拍門聲。
洗完澡,張小京穿了一身寢衣躺在床上。感覺屋子裡過於溫馨,便將電視機給翻開。現在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這個時候也冇有甚麼都雅的節目。
張小京有些懵了,冇事你來找我乾嗎?即便是你想來安撫我一下,那也是有事的啊。
她對張小京混入黑幫一事,一向耿耿於懷。黑幫就是人渣聚齊的處所,一個好人混在此中,還能潔身自好?以是洗過澡後,柳含笑就想著過來再勸勸他。
調酒師的伎倆如行雲流水,冇有一刻停滯。
“你是不是跟她在補綴場乾了一場?”
內心俄然有了想要喝酒的打動,因而將衣服穿戴整齊,關了燈以後,從視窗悄無聲氣的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