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蔫當即嚇掉了魂:草泥馬的,老仙還真特麼來了,幸虧看了一眼,要尼瑪乾得熾熱的時候他竄上來,豈不死翹翹了?
隻穿了一條褲衩子,夜風一陣陣地吹,柳大貴渾身起了雞皮疙瘩,聽著內裡男女撕扯的喘氣聲,手也吃不住勁,抓在手上的衣服嘩啦一聲就掉了下去。
以是,柳老蔫不管不顧,直接把馬明鳳撲倒在床上,並不竭地撕扯,他纔不怕彆人聞聲了,睡本身的老婆,天經地義,誰特麼也管不著。
“明鳳,我替你出氣了!”柳老蔫一隻手在內裡不斷地拍著門,另一隻手忍著疼痛,從褲兜裡把手機摸出來,說:“你開開門,我給你看,我把老仙的老婆搞了,我不是慫包,我要跟你睡覺!”
“等等!”馬明鳳眼睛瞟一眼,公然在柳老蔫的肩頭上看到了一塊淤青,她皺著眉頭,攔住了他,問道:“你說你把老仙的老婆搞了,證據呢?”
馬明鳳開了燈,叫道:“誰呀?”
“哎喲,你特麼輕點。”柳老蔫捂著肩頭,罵道。
“甚麼玩意?”驚魂不決的柳老蔫聞聲窗外的響動,嚇了一大跳,他怕老仙的神經病犯了,不依不饒又跟來了,那豈不是死定了,因而下認識地鬆開了馬明鳳,朝視窗走去。
馬明鳳用力推開了他。
這一來,反而刺激了柳老蔫,為了討得馬明鳳的歡心,差點把命都丟了,今早晨再不能把馬明鳳給睡了,不管如何也不甘心。
這一喊,相稱於提著棍子攆狗,柳老蔫必定不能站住,撒丫子就往村裡跑。
柳老蔫氣喘籲籲的過來了,看到了村口的牌坊,方纔鬆了一口氣,俄然,從莊稼地竄出一小我影來,當即把他嚇得腿一軟,差點坐在了地上。
三樓哇,跳下去摔個好歹的,算如何回事?!
倒不是老仙動了憐憫之心,而是他感覺鬨出性命來,他本身就得出來,小桃和孩子如何辦,以是,纔在這一刹時,給柳老蔫留了一條狗命。
老仙怒不成遏,猛地一個助跑,使出了他從黃二狗那邊學到的獨門絕技,旋風灌籃大拍磚。
報信管屁用!
“這……我都把他老婆扒光了,還不敷麼?”柳老蔫哆顫抖嗦地點開了手機,把拍的裸照翻出來,舉到馬明鳳的麵前。
“你來乾甚麼,我已經睡了!”
“呃……明天再說吧!”馬明鳳半信半疑,推委道。
“尼瑪比的,老子為了替你出氣,被老仙拍了一磚頭,你看,都特麼將近脫臼了。”柳老蔫趁機就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