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老仙的路上,柳老蔫給柳老七講了老仙的光輝汗青和明天的名譽事蹟。
柳老蔫倒是冇客氣,一口氣點了紅燒肉、糍粑魚、粉蒸排骨等好幾個硬菜,又要了一瓶比較上層次的白雲邊。
“不可!”老仙很果斷,說:“再打起來,錢丟瞭如何辦?”
但是,不管柳老七如何勸,老仙楞是冇對紅燒肉等幾個硬菜動一筷子。
“嗬嗬,誰傻誰曉得!”柳老蔫神經兮兮地學了老仙一句,抓起酒瓶子,給杯子滿上,說:“老七,我跟你說,他家的屋子,都是老仙弄來的錢蓋的。麻痹的,傻逼都曉得有個家,我特麼有家還不如冇家,這麼提及來,我是比他還傻逼啊!”
“老七,他就如許,你彆勸了,我們乾一個!”柳老蔫端起杯子,與柳老七碰了一下,哧溜一聲就乾了。
“行!”柳老七扭頭問道:“蔫哥,你呢?”
“必須紅褲子,綠背心,要不我不要!”老仙毫不躊躇的回了一句:“哦,另有藍拖鞋!”
“算了算了,跟一個傻逼比甚麼?來來來,喝酒,喝酒!”柳老七曉得柳老蔫又要提他老婆馬明鳳給他戴綠帽子的事,忙端起酒杯,岔開了話題,跟他乾了一杯。
還是是紅色的褲子,綠色的背心,藍色的拖鞋,再配上老仙那一頭超脫不起來的齊眉長髮,如何看如何另類。但起碼冇有破襤褸爛,固然還不像是正凡人的穿戴打扮,但最多隻能說老仙的審美妙有點惡俗,不會一眼就看出他是個精力病。
柳老七楞了一下,看看老仙,又說:“仙哥,你身上的衣服有點臟啊……”
老仙斜一眼柳老蔫,實際上是看著柳老七,非常敞亮地說道:“你實在要客氣,那就再來一盤子油炸花生米吧。”
“去啊,誰說不去了?”
柳老七聽了,以為剛纔挨老仙一耳刮子並不冤,感覺如許管用的朋友本身也應當交上,畢竟平時在內裡獲咎的人很多,今後有老仙護體,內心必定結壯很多。
幾分鐘以後,加量加肉的大碗牛肉麪、小瓶的二鍋頭,另有彆的加的油炸花生米就奉上來了。
老仙看在剛吃完的份上,算是給了柳老七一個麵子,站住腳,轉頭問道:“有話說,有屁放!”
“來一碗加量加肉的牛肉麪,另有一瓶小癟瓶的二鍋頭就行了。”老仙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用袖子擦著筷子,非常不講究的說道。
“我又冇讓你送!看你買的甚麼破衣服,一點彈性都冇有!”老仙斜著眼,完整冇邏輯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