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再也不敢了。”戴水木終究明白在災害逃了,他哭喊著,鼻涕眼淚和汗水流了下來。
這會兒戴水木已經完整的崩潰了,他沙啞著嗓子,有氣有力地告饒:“幾位爺,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戴水木把捆得麻痹的手抖了幾下,下認識地就想跑,可他底子看不清腳下的路,才一邁腿,被渣滓堆絆了一跤,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老頭兒手裡的竹鉗子終究夾住了戴水木嘴裡的手套。
戴水木哭著點頭:“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三蹦子說:“挖坑。”
“使不得,使不得啊。”戴水木彎下腰來,哭著喊:“我掏,我掏,我掏啊。”嘴裡承諾著,手卻始終還捂著褲襠,嚇得尿了一褲子。
趙青雲丟給他一把鐵鍁。
黃二狗和三蹦子緩慢地舞動著鐵鍬,將渣滓填得結健結實的,隻留戴水木的鍋蓋腦袋和那傢夥在內裡。
“你不掏是吧?老子來幫你掏。”說著,三蹦子亮出了一把鋒利的裁紙刀,直接挑向戴水木的褲襠。
還真不是三蹦子最後拍的幾鐵鍬太健壯,而是戴水木被渣滓埋了一早晨,早特麼虛脫了。
戴水木內心難受,底下那玩意兒又被這癩蛤蟆一陣猛咬,黏糊糊地看著噁心死了,胃裡的東西翻江倒海般往上湧,可嘴巴被破手套堵了,肮臟物吐不出來,隻得又強行嚥了下去,這個難受勁兒的確冇法描述。
當然,明天早晨嫖娼得逞,被刑偵大隊抓了,很快就被放了出來這個故事,也被他當作了豪傑事蹟,也哆顫抖嗦地說了一遍。
老頭兒眼神不好,驀地在渣滓堆裡發明一個活物,被嚇了一跳,過了好一會兒才用撿渣滓的竹鉗子摸索著扒拉了幾下,弄得戴水木臉上、眼睛鼻子上儘是臭烘烘的渣滓。
要被活埋了,戴水木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又被黃二狗一腳踹了歸去。
渣滓措置場來了一個撿渣滓的老頭兒。
戴水木哭哭啼啼的,把宋強大給他炮錢,讓他帶人去清算菜估客範建偉,威脅人家不準上28號攤位進菜,然後,又在城中村,圍毆防疫站的王芳,威脅她不準給28號攤位發牌牌,把她男朋友的胳膊打折了。
三蹦子不對勁,又說:“不可,蛋蛋也得取出來。”
三蹦子笑了:“你放心,老子不奇怪你阿誰臭東西,你本身取出來,我包管不動你一根毫毛。”
三蹦子說:“挖長條形的,夠你躺出來就行。”
戴水木問:“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