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神采發狠,扭頭從麪包車裡取出一根鋼管,世人見狀也倉猝上兵器。

一聲令下,包含馬小在內,四人向蕭遙包抄而來,一邊兩個,雙管齊下。

“嗬,本來是那傢夥讓你來的。”

蕭遙並冇將這幾個臭魚爛蝦放在眼裡,當年幾十個武裝分子追著他打,還不是被他全殲了?

看著麵前的局勢,蕭遙不但一點也不慌,反而從口袋取出一根捲菸,坐在拖遝機上,優哉遊哉地抽了起來。

這車是借六叔家的,並且還剛買冇多久,人家肯借那是信賴,真要被這幫王八犢子毀了他歸去不好交代。

“嘭!”

王二狗毫不避諱,暮年間就認了錢德當哥,以此鋪路。

幾名青年一聽泡妞,腦筋一熱,當即就虎虎生風地掄著鋼管一擁而上。

王二狗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道:“啥也不說了,看在咱倆同村的份兒上,十萬塊,一分不能少!”

公然是屬狗的,逮誰都亂認親戚,不過這倆傢夥還真是一丘之貉。

“最後,我特麼前次還賠你五萬塊,你也得給我吐出來!”

“嗷!嗷!”

“你哥?”

他一鋼管敲在拖遝機前艙的鐵皮上,叱嗬道:“有種給老子滾下來一戰!”

頓時,青年連翻兩個跟頭,一骨碌栽倒在了路邊的地溝裡,渾身沾滿乾草葉子,灰頭土臉,摸著將近斷掉的頸椎呲牙咧嘴。

青年頓時捂著臉頰嚎叫一聲,菸頭不偏不倚就射在他的臉上,火星四濺,留下一個紅印。

“其次,上午你特麼竟然讓我在那麼多人麵前丟臉,這個也得值五萬塊!”

“嗷!”

“彆吃力兒了,乖乖的把錢交出來,免得受皮肉之苦。”

“草!狗哥,我看這傢夥是不籌算共同了,搞他!”

幾人儘是不屑,立即就把蕭遙給團團包抄。

蕭遙瞥了眼馬小,道:“我就想不通,你們跟著這傢夥混有甚麼好的?他給你們一個月開多少人為?”

蕭遙一腳蹬翻最早衝上來的青年,而背工裡搖把子直接砸在另一人的頭上,開啟了一挑五的吊打形式!

王二狗揚著脖子道:“連我哥也敢整?算你小子不利!”

“我也冇想到,你小子竟然還挖著寶貝了。”

“看來你是都曉得了?”

“狗哥,茬子硬!”

再加上眼下這個時候點兒,鄉道上底子冇有人,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兒的,他們有甚麼不敢的?

“冇錯,德哥就是我乾哥!”

馬小哼出鼻孔裡的一根雜草,緩慢地跑到王二狗身邊,瞪眼起了蕭遙。

幾名青年號令了起來,都被蕭遙的輕視激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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