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秋倒是用力的掙著那些壓著他的人,被腦袋上的血劃過的眼睛有些猙獰。

到了我的麵前,他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帶起我的頭,看著我。

我惶恐失措的抬起腿,想要踢開他,卻被他再次一巴掌扇上了我的臉。我的耳朵嗡嗡作鳴。

在車裡,他以那樣一副淡然毫不在乎的模樣坐著,僅僅是坐著,也能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他扔了手裡的棍子,走向了我,臉上是意味不明的凶險笑容。

我抱著肖雲清,緊緊的抱著他,完整不顧身後那些揮來的棍子,即便後腦一下頓痛,喉嚨裡一陣腥味。

“如何對我?”吳強看著肖雲清,眼裡恨意滔天,他揚起手中的鋼棍就要再次一棍打在肖雲清的身上,眼角的餘光卻在這一刻看到了我,他嘲笑一聲:“安秋,你不提當初也許我還不會折磨的他太慘,但是既然你提了當初……”

那人說著一拳打在肖雲清的腹部,肖雲清一聲咳嗽,我想要嘶喊,喉嚨卻像是被甚麼堵住普通,一個字也說不出。

“肖雲清,你如何了?”我俄然就崩潰了,林爾出事,我想到的是他能救他,但是現在他出事,我的精力支柱也就消逝了。

在我覺得會被那一棍直接砸在腦袋上的時候,一雙手將我生生的扯開,我伸手觸碰到了暖濕的東西。

“肖……”我想要說話,想要問肖雲清在那裡,林爾、安秋、安夏另有寶寶在那裡,但是倒是一個字說出口都是那麼的艱钜,喉嚨的疼痛讓我緊緊地皺著眉。

本來抱著我的人,俄然將全數的力道壓在了我的身上。

因為是夏季,衣服穿得比較多,他撕起來也比較慢,倒是每動一次手就牽動一次我們的心。

我記得,我記得當時狼狽不堪,我記得林爾當時奄奄一息,我記得安秋那聲驚駭的喊叫,我記得肖雲清那驀地一縮的瞳孔,還記得警笛。

安夏不曉得甚麼時候跑了過來,她拿著鋼棍同那些人廝打著,我漸漸的走向了肖雲清,他的臉上緩緩的扯開一個淡淡的笑,我卻在車燈的暉映下看到有甚麼晶瑩的東西順著他的眼角滑落。

我俄然明白,那些人會驚駭的是肖雲清,但是如果肖雲清是以這幅姿勢呈現的話,他們再不會有驚駭的。因為,如許的他,隨便就能讓人捏死,還如何讓人生出怕意?

“不動?”吳強笑了笑,他俄然臉孔猙獰的大笑起來:“當初我求你的時候,你如何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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