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辦公室裡那四個F級成員已經分開了,就剩下了他和陸敏。
早上便當超市的主顧很少,掛在牆角的螢幕中女主持人播報的訊息清楚可聞。
俄然間手機鈴響了起來。
“這麼說接下來冇我們的事了?”辛遠問道。
“冇親眼瞥見,不過我們的人見到了,看起來冇甚麼事,很精力,還手腕倔強的把幾個冇去的骨乾成員給直接開了,彆的壓著其他的人交投名狀。”中年男人安靜的說道。
“算了,未幾說這個了。既然是現在如許的狀況,就冇需求在那邊多留了,你返來吧,歸正現在是魏家頂在最前麵,我們冇需求上去擋槍。”
“不要輕視任何本身不體味的東西,這是我能活到現在的啟事。”
“那接下來該如何做?”中年男人翻開透著熱氣的飯盒,在臨街的玻璃牆邊找了個位置坐下,“早晨的事是魏家乾的,殺手也是魏家阿誰小子找到,扯不到我們身上來。”
……
中年人取脫手機,接通,拿到耳邊。
“明白了。”辛遠靠在坐椅上,俄然感覺有些好笑,但又有些瞭然,瞭解了之前那些年度任務和公司的意義,和方纔他所經曆的究竟在冇本質上的不同,都不過是製止涉及到淺顯社會的處於另一處層麵的鬥爭體例罷了。
“哦,這就是遊戲法則?”辛遠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