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飄搖盯著那盞燈看了一會,隻感覺這盞燈造的甚是都雅,提手上雕刻著精彩絕倫的斑紋,燈火正對的頂部鑲著一顆翡翠樣的碧色寶珠,燈火一燃,珠子內部也開端閃動起點點熒光,二者交相輝映,倒是有種難以描述的美感。

錦飄搖站在前麵大氣也不敢出,麵前這個名叫花菲的少女帶給她一種莫名的危急感,少女的身上更是披髮著些許威壓,一時候她也是盜汗連連。

“側門?”燁楓侯昂首看了前麵的花菲一眼,冷冷出聲道,“花神不會粗心到把一個小門忘記。”

收回目光,燁楓侯又盯著走道兩邊的石壁看了一會,說道:“通道的絕頂就是禁地?”

聽聞此言,燁楓侯神采微變,過了一會不由怒極反笑:“本來你行事這般狠辣心倒是非常安定……”

“或許吧。”燁楓侯的神情微變,目光暗了暗道:“還是不及少宮主足智多謀。”

少女正雙眸微閉,聽到排闥聲才展開眼眸。而方纔錦飄搖下認識地昂首,倒是和白衣少女對視了一眼。

“算是禁地。”迴應的是跟在花菲身後的許墨,藍衣青年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玉質的長劍,隻是這長劍上冇有鋒利之氣,反而給人一種白玉溫潤的感受。

半晌,花菲淡淡的看了燁楓侯一眼,淡然開口道:“禁地一事你我早已約好,花菲自是將燁兄看作老友。倒是燁兄,心如此不穩怕是難成大事。”

“確切如此,如果不掌燈的話,說不定走著走著到了鴻溝處,眨眼間就會丟失此中。”一道暖和的聲音從燁楓侯身後響起,本來不知何時許墨已經從內裡跟了出去,“燁師兄說的冇錯,阿誰處所凡是神通皆會被監禁。”

花菲站在通道入口處,麵無神采的諦視著火線,淡淡的說道:“天定之事,不成違。此次禁地之行,天時天時人和我已萬事俱備。燁兄現在站在這裡,做的事可比我要多很多了。”

短短幾個呼吸之間,燁楓侯的神采已然迴歸到了之前那副冷酷傲然的模樣,他隨便地伸出右手,一柄暗金色的古樸長槍頓時呈現在了他的手上。長槍上模糊透著一股霸氣,霸氣中順帶著一絲凶煞。

“且隨我去一處。”花菲從椅子上緩緩站起家來,“燁兄覺得呢?”

少女聞言悄悄抬手,摩挲著腰間的一麵玉牌,像是在思考著甚麼。

“你的事當然是你決定。”燁楓侯昂首看了目炫菲,然後不知為何,他的神情俄然一變又冷冷地笑了一聲,“倒是花少宮主是不是真當鄙人是個跑腿的,還在這多擺了兩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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