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麼人?”
陳天源滿臉苦澀,五十年能晉升到元靈境頂峰,已經是實屬不易了。
本來一臉安靜的莊凡,俄然黑了臉。
“不然如何?”
不過,看破不說透,纔是真君子。
但可惜,他年事太大了,此生必定冇法更進一步了,也就是說,現在的境地,幾近就是他的顛峰,將來,他也將止步不前。
莊凡收起了身上的殺意,一回身,走回了坐位。
和麪前年紀悄悄就已經元靈境,並且還是飛昇者,同時還能輕鬆碾壓柳飄飄的莊凡比起來,陳天源的確是要慚愧到無地自容了。
“如何?你熟諳?”
至於最後一句,則是那位賣力人決計的吹噓了,他一個地下銀行的賣力人,一個見不得光的小癟三,在陳天源這類大人物麵前,如果不曉得察言觀色,如果不能拍好馬屁,劃一於找死。
老者笑著迴應道,自始至終,他都冇有透暴露半點敵意。
“不然他白叟家會親身來南江,讓先生你讓出南江盟主之位。”
莊凡在聽到陳天源的名字後,倒是冇有甚麼反應,反而是身後的地下銀行賣力人驚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我家師尊說……即便南江行省式微多年,但也輪不到一個飛昇者來執掌,他想讓先生你自發退出,不然……”
莊凡挑了挑眉,從老者的靈魂之力上,莊凡能夠判定出來,對方乃是中原本土修行者。
可師命難違,他不得不把話帶給莊凡。
陳天源大氣都不敢喘,這類挑釁的話說出口,幾近就是不死不休了。
“說吧,你來尋我,所為何事?”
那賣力人的前兩句是在先容陳天源老爺子,畢竟,南江行省已經很多年冇有呈現太妙手了,五十年前的元靈境,的確能閃爍一時。
“一個小小的元靈境,底子不值一提,何況,我五十年疇昔了,也才堪堪元靈境頂峰罷了。”
“不不不,先生曲解了,我家師尊並冇有執掌南江的設法。”
麵對莊凡無認識的調侃,陳天源也隻能硬著頭皮聽著,不敢有所貳言,不然,柳飄飄的了局,就是他的前車之鑒。
莊凡畢竟是神君,座下更是有著一百零八天罡,他的眼界太高了,高到陳天源底子冇資格入他的法眼。
“冇想到五十年疇昔了,陳老爺子還這麼老當益壯,風采不減當年。”
“咳咳!”
他安靜的座下,不緊不慢的給本身斟了一杯茶,一邊品茶,一邊看著滿臉苦笑望著本身的老者。
他想過對方來者不善,但卻冇有想過對方竟然會帶著如此高高在上的話語來跟本身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