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很好。”趙元起出了牛老二身上的金針,又給這張認罪書的仆人重新紮上了針,旋即故伎重施,讓他在把本身的罪行重新寫上後,供出了其他坦白、編造罪行的人。
看到這一幕,彆的幾個打手搶先恐後起家‘交功課’,趙元也遵循信譽,一一幫他們起出了金針。
他們那裡曉得,趙元的這一招,是從巫彭傳承中學來的一種拷問技能,嘴巴再硬的人,在這一招上麵,也撐不了多久,更何況是他們?
無法之下,這幾個打手隻能冒死在滿身各處撓,用力的撓,撓破皮膚,撓的渾身是血,可他們不但不感覺疼痛,反而還感覺很舒暢,因為疼痛能夠長久的把酸癢感給壓下去。
第二波酸癢折磨很快來襲,公然是比第一波更長更重。
最後留下一個打手,麵無人色的呆站在原地,竟是‘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趙元答覆道:“放心吧潘叔,我有分寸,這隻是給他們一個經驗罷了。”
聽到趙元的話,鐵爺等人的神采全都變了。而這個打手,在痠痛折磨麵前,毫不躊躇的挑選了賣隊友,拿起此中一張認罪書,指出了此中多處訛奪的處所。
趙元嘲笑道:“如何不說話?彆覺得我不曉得,你們這會兒在內心罵我,想要讓我也給本身紮上一針。”
他取脫手機看了眼時候,又說道:“現在,離著第二波酸癢感,另有三分鐘,你們可得抓緊了。”
他們也算是心狠手辣,之前在折磨煤礦工人的時候,冇少動用酷刑。可現在看來,他們之前搞的那些酷刑,跟趙元底子冇法比。人家隻是用一根小小的金針,就把人逼到了幾近瘋顛的境地,的確是太可駭了!
鐵爺等人被這一句話嚇的魂都差點兒飛了,忙不迭的點頭道:“冇有,冇有,我們絕對冇有這個設法!”
“又酸又癢,又癢又酸,好難受呀,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哈……”
聽到這話,鐵爺等人的臉都綠了。
鐵爺等人的酸癢折磨,約莫持續了有三十秒鐘,隨後囊括滿身的狠惡酸癢感,如退潮般刹時消逝。
煤礦工人們,也被鐵爺等人的遭受給嚇到了。
鐵爺等人隻是低頭喘氣,冇人吭聲搭話,但心內裡,都在咬牙切齒的謾罵著:“爽?爽你****!你如果感覺爽,如何不給本身來上一針啊?”
鐵爺等人頓時感受本身像是從天國回到了人間,紛繁癱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著粗氣。
“你砍我一刀好不好?你給我個痛快好不好?求求你,不要如許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