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的禪杖又斷去一截,握在手裡的,就隻剩了燒火棍般的一小段。

“苦了二位大師了……”杜識說,“如果早點返來,那點小毒在我這兒,屁都算不上!”他從懷裡取出幾隻小瓶,在內裡挑了挑,最後倒出兩顆藥丸,“喏,去去毒根兒。”

杜識已經退出了老遠,指了指地上那具已經生硬的屍身,眉頭挑了挑,“大師,剛、方纔被您殺了……”

道人的拂塵也受了重創,金色的絲絛被堵截大半,剩下的彷彿是吃驚的蛇尾,緩慢擺動回縮,團成一團,竟不敢再卷出來……

和尚愣愣地看著本身的兵刃,儘是心疼和哀憤,騰地,眼中撲出肝火,冷冷地笑著,“小子,又是‘偷梁換柱’,你們就隻會這一招麼?我讓你們給‘阿禪’陪葬!”說著,舉著半截禪杖猛刺疇昔!

“彆鬨了,我――”和尚剛說了半句,就見四周緩緩走出人來,班主笑著拍巴掌,“無戒大師好魄力,堂堂一個皇族,就這麼死在您的手上了……”

和尚這才重視到,佛像後彷彿有人影閒逛。道人也看清了,房梁一處搭下一塊裙角,正被偷偷地收歸去……

僧道相視一笑,抓起杜識就要往外跑,卻見元田舟俄然跳起來,撿起冰刀就撲了上來,嘴裡同時喊,“叛徒雜種,我殺了你!”一刀直向杜識後心捅去,杜識躲閃不開,鋒利的刀尖兒已經刺破了他的衣服,可就在他慘叫出聲的同時,一股大力將他帶飛起來,和尚將他拋向彆處,掄起禪杖就向元田舟砸去,元田舟眼睛通紅,瘋了似地撲將上來,手中的冰刀亂揮亂舞,叮!正砍在杖身上,和尚隻感到手中一震,刹時驚立當場――

“這個是真的――”蘇嬈用腳尖兒踢了踢元田舟的屍身,將冰刀挑起來,遞給寒杉,媚笑著對僧道說,“二位大師真是讓人佩服得五體投地呢……連皇族都敢殺,嘖嘖嘖,還真的藝高人膽小!”

“可二位大師,你、你們都是削髮人!”杜識說。

道人也冇了精力,一邊點頭,一邊苦唸叨號。

“二位大師,你們勝不了的……”杜識苦著臉兒說,“不然,鄙人也不會……”

“二位大師,今後的日子能夠不太好過了吧……”蘇嬈笑著說,“當然,如果另有‘今後’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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