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髮人又如何?歡暢的時候也得吃吃喝喝,不歡暢的時候,哼哼……殺幾個雞鳴狗盜也無傷風雅!”道人一邊說著,一邊去拉杜識,杜識眼睛擺佈瞟著,彷彿非常驚駭,腳下一亂,踢到了元田舟,元田舟身子微微一震,霍地展開了眼睛,杜識神采大變,疾跑一步,咣噹!又把小爐踢翻翻了……
杜識嚇得變了神采,急今後退,可卻哪能快得上和尚,目睹就要被刺中,身邊俄然有人打出一物,正撞在禪杖上,轟!一聲炸響,又把和尚逼退歸去,杜識總算鬆了口氣,扭頭一看,不遠處的姚大炮又摸出一顆“轟隆子”,臉上極其不屑,朝本身冷冷地哼了一聲……
杜識已經退出了老遠,指了指地上那具已經生硬的屍身,眉頭挑了挑,“大師,剛、方纔被您殺了……”
可還是晚了,被削得鋒利的杖身已經刺透了元田舟的胸口,噗!直從後心摜出去,元田舟身子晃了晃,嘴角溢位鮮血,最後慘淡笑了笑,嗚噥著說了句甚麼,冇人聽清,噗嗵!栽在地上,一命嗚呼……
和尚餘怒未消,轉頭看著杜識,“小杜,公子到底在哪兒?!”
“二位大師,你們勝不了的……”杜識苦著臉兒說,“不然,鄙人也不會……”
有詐,快跑!
“小杜,你也彆怪我們狐疑重――”和尚笑著說,“那幫傢夥太壞了,一不謹慎就進了他們的騙局。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叮!
僧道一驚,“那、那是――”
叮!爐子倒在地上,從內裡掉出了一把清透鋒利的冰刀……
“閉嘴!叛徒!”和尚怒道,猛地向寒杉衝去,卻見對方的手一揚,一點銀光已直射本身的麵門,和尚嘲笑一聲,從地上挑起杖頭,飛打出去,卻見那點銀光刹時便將杖頭擊了個粉碎,來勢不減,已到了本身的麵前……
內裡藏著一張字條,僧道一看,神采微變,上麵隻要四個字――
“這個是真的――”蘇嬈用腳尖兒踢了踢元田舟的屍身,將冰刀挑起來,遞給寒杉,媚笑著對僧道說,“二位大師真是讓人佩服得五體投地呢……連皇族都敢殺,嘖嘖嘖,還真的藝高人膽小!”
元田舟愣了愣,“你、你們真的是……”
僧道相視一笑,抓起杜識就要往外跑,卻見元田舟俄然跳起來,撿起冰刀就撲了上來,嘴裡同時喊,“叛徒雜種,我殺了你!”一刀直向杜識後心捅去,杜識躲閃不開,鋒利的刀尖兒已經刺破了他的衣服,可就在他慘叫出聲的同時,一股大力將他帶飛起來,和尚將他拋向彆處,掄起禪杖就向元田舟砸去,元田舟眼睛通紅,瘋了似地撲將上來,手中的冰刀亂揮亂舞,叮!正砍在杖身上,和尚隻感到手中一震,刹時驚立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