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逛逛停停,到了一處偏房門前正要排闥,眼角卻俄然閃起了一點光芒,扭頭一看,頓時大喜,那處牆角積雪未化,雪麵上卻長著一株淡藍色的小花,鮮豔可兒,他快步走上去,剛要伸手去摘,卻感到身後俄然襲來一道淩厲的勁風……
王結巴眼中殺機一閃,霍地站起來,“好,老子死、死前,也得拉一個墊、墊背的!”取出匕首就要上去,卻又被寒杉擋在身前。
那人趕緊躬身,“能為公子做事,是奴下的幸運——”
……
僧道退去,那人才輕歎一聲,“公子,東西還未啟出,但已有了端倪,信賴譽不上十天半月,便能有所斬獲。”
王結巴卻卡著小眼睛,“你、你為甚麼要幫我們?”
“這、這是——”姚大炮驚呼。
“是啊小mm,我們也不是第一次碰到會放毒的傢夥了——”蘇嬈說,“但卻冇有像他如許的,離得老遠,不呼不吸也能中了招。”
一個身披著大大氅的人進了道觀,畢恭畢敬地見禮,“公子,奴下瑣事纏身,未能早些覲拜,還請——”
當夜,耕作區的道觀裡燈火微閃,無風無雪,春日的暖意已經垂垂滲入每一處角落。
蘇嬈歎了一聲,苦笑點頭,“小mm,你就嘴上留點德吧,非要激憤我們殺了你?”
青年提著燈籠,在道觀後院緩緩而行,另一隻手裡搓著大把的嫩綠青草,仿若閒庭信步。
……
“想和你們做筆買賣——”烏拉妥兒說,“解藥,算作定金……”
三人分開了,和尚守前院,道人護在公子身邊,青年則揹著揹簍,大喇喇地向後院走去。冇過量久,和尚又回到了觀中,微微躬身,“公子,那人來了……”
那人滿身都裹在大氅裡,看不清頭臉,隻一雙陰鷙的眼睛在爍爍放光,“這個——”他看了看僧道,元田舟揮揮手,“你們先下去吧……”
女孩兒一邊怒瞪他,一邊點頭。
僧道和青年籌議了老半天,便各自分頭,臨分開的時候道人對青年說,“小杜啊,眼下你是他們的首要目標,我覺著我們還是應當重點庇護你。”
“班主,你、你還聽她囉嗦——”結巴大怒道,卻冇想到烏拉妥兒的一句話,讓屋裡刹時靜了下來——
幾人再往青年那邊看去,頓時明白了——他周身高低都被一股股玄色的霧氣所覆蓋,舉手投足間,霧氣東竄西撲,明顯便是如此放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