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球術!”酒鬼們大驚,“她、她是三階‘青袍’!”頓時嚇得酒醒了大半,如鳥獸散,捧首鼠竄,一窩蜂似地逃了個潔淨。
董三仙兒感激得說不出話,老淚直在眼圈兒裡打轉兒,見烏拉妥兒回身要走,忙喊住了她,“姑、女人路見不平拔刀互助,真乃女中豪傑,小老兒無覺得報,再指給您一條明路――近走西行,風景見晴。金鐵頓聲,敗局轉贏……”
“能做麼?”烏拉妥兒淡淡地笑,“不成,我去找彆家……”
“能!能!”男人彷彿比見到金山銀山更要鎮靜,“這周遭千裡,恐怕冇誰再能‘成’了!”說罷,將法杖謹慎翼翼地放進煉爐中,投入大把各色的粉末,火焰暴漲,閃爍濃濃紅光……
“我比你大很多麼?”
烏拉妥兒的目光也轉向寒杉,眼露猜疑,又問,“你是說,他――”
烏拉妥兒儘是衝動,但是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兒,隻聽“叮”的一聲,健壯的砧台竟然碎成了千百小塊兒,而那“火鱗杖”卻無缺無損,竟發散出重重火光,魂氣大盛間,光芒和藹息又驀地回收出來,法杖在幾番閃閃動爍以後,垂垂歸於原狀……
“大哥……”
“掌櫃出門了,我不是。”精瘦男人頭也不抬,還是猛敲猛打,一隻短劍垂垂在他部下成型。
“就找你!”烏拉妥兒笑道。
“成啦!”男人欣喜若狂,拿起法杖,似有些不捨,但還是交到了烏拉妥兒的手中,“女人,這但是人間可貴的仙寶,你、你可要物儘其用。”
烏拉妥兒這回聽明白了,心中微微一動――他說的,是“火鱗杖”?!
“將身帶仙寶,堪比殺神刀。靈智初啟時,血仇天然消……”董三仙兒又打了一個讖語。
董三仙兒一邊說著,一邊成心偶然地看了看了寒杉一眼。
寒杉偷偷散去魂力,但還是冷著臉。
烏拉妥兒把“火鱗杖”從背囊裡抽出來,“啟靈!”
寒杉帶著烏拉妥兒來到一處偏僻的角落,那邊有幾棵細弱的大樹,烏拉妥兒會心,猛吸了口長氣,魂力催動,“火鱗杖”撲出烈焰,轟!直接將大樹攔腰震斷!
都這份兒上了,還不忘矯飾一下。
幾小我看到董三仙兒鐵嘴妙算的招牌,頓時圍了上來,推推搡搡,讓他給大夥兒算命。
“那伴計小哥兒……”烏拉妥兒又道。
法杖一動手,烏拉妥兒便能感遭到此中薄弱的魂氣,心中天然歡樂,緊緊攥著,向男人連聲伸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