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神?”寧近城微微皺眉,用詰責的口氣問道:“你們軍部的諜報是如何做的?不是說仍有界域壓抑嗎?如何會俄然又呈現天下神?”
巨型戰艦以外有著一層防護罩,很快暴露一道口兒,讓那質侯毫無隔絕的飛入出來,落到殿堂之前。
“獲咎!”
站在戰艦之前的那人不動聲色,虛空恭立:“事發俄然,戰局腐敗,我此來勸止金南伯的去處,也是迫不得己,還瞥包涵。”
在玉石質地的龐大王座之上,安坐著一名身著神殿軍團禮服的矮壯男人,他的禮服之上固然冇有任何軍銜標識,但是曉得的人都能看出,這就是神殿軍團的軍團長――金南伯――寧近城。
虛空那被稱作“質侯”的魁偉男人再次行了一禮告罪,然後這才朝著巨型戰艦最高處的那座殿堂飛去,直入此中。
質侯微微欠身:“不敢。”
“如此便有推辭任務之嫌了。”寧近城嗤笑一聲,說道:“既然是異變,為何敵方這麼快就曉得了,還來了天下神?”
這艘戰艦明顯出自輝月神殿,從蟲洞出來後它很快調校艦身,拉出長長的一道銀光,對準天黿的方向飛速進發。
寧近城略作思考,不置可否的冷哼道:“這時說這些都冇意義,本座要如何做,還需進入沉寂陵寢後看看環境再說了。”
不過,在他的話語聲後,戰艦速率突然減慢,看起來是急停,但是卻毫無頓挫之感,終究穩穩的停了下來,懸定於那人身前。
“共同?”寧近城哈哈一笑,說道:“你們籌辦讓我如何共同?我們神殿軍團向來自成體係,隻遵行神殿的意誌。”
“包涵?”戰艦中阿誰被尊稱為“金南伯”的人嘿笑一聲,說道:“既然質侯不來都來了,包涵不包涵的話兒就不須說了,便請出去吧!”
戰艦當中,一人笑道:“本來是質侯到了,看來軍部的動靜通達,對本座的行跡瞭如指掌。”
質侯走入殿堂後,先是微微躬身,輕誦一句“三神護佑”,然後纔對那王座上的人施禮:“金南伯日安。”
質侯林若離眼中寒芒一閃,沉默一陣後才又規複安靜,仿若雲淡風輕道:“當年之事,誰是誰非,此時再提無益,我們還是說一說沉寂陵寢的事情吧。”
寧近城神采一沉,嘲笑道:“不敢?林若離,你有甚麼不敢的?當年若不是你,古曼和怎會死在萬載冰河?你不會早已將我們那位好兄弟給忘了吧?”
在戰艦進步的線路上,一艘通體透明如同飛翔器一樣的小型飛船早已等候多時,瞥見那戰艦如同神殿普通高速移近,突有一人從那小型飛船飛出,朗聲道:“軍部張若離,在此恭迎金南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