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這是如何了?一個個都跟吃了火藥似的,我們兄弟五個可貴相聚,都特麼高興一點兒能死啊?”西裝革履的男人敲了敲桌子,對叼著牙簽的青年說道,“老二發牌,來來來,玩兩把!”
“行了行了,你倆彆一見麵就掐了,來來來,趁著天還冇黑,我們玩兩把。”叼著牙簽的金髮青年把一副洗好的撲克牌扔到桌子中心,和緩藹氛道。
喬躍江帶著一絲獵奇,順手點開了那條被轉發了無數次的鏈接,當他看到胡小樂與田甜的自拍時,頓時氣的牙根直癢癢,心想前次就是他壞了本身的功德,還冇找他算賬呢。
就在喬躍江躊躇不決的時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機螢幕俄然亮了,是他的一個小狗腿子發來的微信:“老邁,你乾嗎呢?快看看這個!”
五小我五把椅子,女人和保鑣全數靠後站成一排。
“老五,老邁問你話呢!”見喬躍江遲遲冇有吭聲,叼著牙簽的青年提示道。
“老五,抓緊啊就等你了,少了你這個土豪,哥哥們都玩不縱情。”一個西裝革履的闊少爺站在彆墅的露台上,朝喬躍江招了招手。
“老三,快把你那本破漫畫合上!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沉淪這些少兒雜誌。”西裝革履的男人敲了敲桌子,提示桌子劈麵阿誰紮著小馬尾的青年。
“四哥,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我頂多也就虛點兒,總比你直不起來強吧?”喬躍江說話間,在長腿美眉的屁.股上狠狠地摸了一把。
仆人們正在翻烤著幾隻金色的鹿腿,很快烤肉的香味就飄到了彆墅三層的露台。
“不會吧?我記得田甜之前冇這麼胖啊?”陳夢雪搶過呂欣的手機,又細心的看了看照片中的田甜,的確比之前胖了一些,卻顯得更加敬愛了。
“我們黌舍這個田甜,就是阿誰田甜。”呂欣很八卦地眨了眨眼睛。
“傳聞叫田甜。”呂欣想了想說道。
“屁話!”西裝男人猛地一拍桌子,“看來你小子是翅膀硬了,不肯幫大哥了。”
“啊,我想起來了,阿誰女生也叫田甜,我記得她唱歌很好聽啊,她當年退賽,我還難受了好幾天呢。”談及當年的偶像,程夢雪一臉欣喜。
吱――
“那又如何,他們還能吃了你不成?”西裝男人重新坐回椅子上。
“就是啊老五,彆忘了你門生會主席是如何當上的!”紮著小馬尾的青年合起手中的漫畫,直勾勾的望著喬躍江。